笑着拂了拂自己散乱的头发:“当时的他只用一剑就能将前来围追堵截的复辟者吓走,现在看来那一场战斗,说不定也只是他与复辟者所演的一场戏呢。”
“只不过不知道哪里出了差错,这场戏最后没有作为他的功劳而生效。”
靠坐在角落里的微笑大叔咳嗽了两声,话音里却是带上了几分笑意:“反倒是因为其他的原因,他的王座被城主剥夺了”
“现在看来,这次的剥夺还不够彻底。”望着远方的两个人身后升起的两道一模一样的光柱,另一侧的红烧螃蟹声音轻佻地笑着:“不然的话,那什么王座的钥匙也就不会还在他的手中,用来当做背叛自由之城的筹码了。”
“你们说够了没有!”
猛然响起的大喝声里,名叫丹顿隆道尔的年轻剑士恨恨地盯着面前正在议论他的所有人,仿佛因为重伤而躺在地上的这些玩家并不是此时的失败者,而是站在他们面前的自己:“你们这些没有得到过荣耀与地位的凡人,怎么可能知道我的痛苦?失去了王座之后的下场你们又怎么可能了解?你们这些底层人士,平日里就喜欢对无知的表象而进行毫无责任的评价,而我的性命被捏在别人手上的时候为什么没有看到你们站出来?”
“这个世界上本来就没有人会知晓一切,我们又怎么能够知道你的遭遇。”微笑的屠夫低声回答道:“不过这就是你选择背叛家族、背叛自由之城的理由吗?”
“若不是为了家族的延续与未来,我也不会选择这条危险的道路,而现在一切都已经结束了。”回头望了望飞向远方的巨大光柱,隆道尔大笑着拔出了自己的长剑:“胜利者的名义只能由胜利者书写,失败者是没有资格的,只要将你们全部杀掉,将自由之城纳入囊中我自然也就成为了家族的英雄,哈哈哈哈!”
“自欺欺人的精神胜利法啊虽然很符合你过去的一系列行径。”絮语流觞摇了摇头:“你难道就没有一丝丝后悔,以及辜负了特里斯坦信任的愧疚之心吗?”
“他?哼,一个自以为是的老家伙罢了。”
似乎是想起了某个一直缠绕在自己身边的中年贵族形象,举剑走上前来的隆道尔有些烦躁地挥了挥手:“更何况他现在应该已经死了吧?我可不认为他与那些高高在上的王座拥有者,能够在那种情况下活着出来”
“黑玉米,那边的情况如何?”
脸上的微笑渐渐消失,絮语流觞转头向着侧后方的某道黑影低问道:“你们不是刚刚从那个地方回来的吗?”
“围攻的状态依然在持续,我们也无法轻易接近,后来我们想到了搬救兵,所以就在路上碰到了你们。”同样倒在地上的黑玉米定了定神,然后声音迅速地回答道:“按照我的计算,只要能够在十分钟之内解决这场战斗,我们就能赶在城主府情势恶化之前赶回去,解决这次入侵最大的威胁,可没想到”
“你也不必过分担心,毕竟那边还在僵持,只要人都还活着我们就有希望。”望着还在不断逼近的隆道尔,絮语流觞低声回答道:“那个叛徒看似非常威风,但是他现在也不得不听从复辟者的命令行事,而从刚才那名老人的出手情况来看他们现在未必想要杀死我们,而是想把我们困在这里。”
“凝兰与先生曾经在塔尼亚见过那名老人一面,他是一位非常厉害的风系大魔法师。”暗语凝兰的声音适时地传了过来:“他或许已经发现了冒险者无穷无尽的秘密,所以才使用了这种电流攻击的方式,想让我们失去战斗力”
“这就是我们的机会了。”
眼睛紧紧地盯着逐渐走近的那名年轻剑士的身影,絮语流觞抓着华焰的手逐渐地收紧起来:“虽然可能性不大,但是只要能够控制住这个家伙”
砰!
响亮的撞击声随后响起在街巷的远方,将絮语流觞暗中的叮嘱猛然打断了,一辆辆不知从何处奔出的马车也随着这道声音的响起而出现在街道的尽头,向着隆道尔与老人所在的方向冲了过去,精神一直处于高度紧张的年轻剑士似乎也因为这一突发状况而被吓了一跳,转身向着马车冲来的方向劈出了自己招牌的十字斩,一道猛然吹起的飓风却是随着身后那名老人的动作而出现在了所有人的前方,将那几辆并排的马车统统送到了城市上方的夜空之中。哗啦啦的声响紧接着响起在了众人的耳畔,那是马车被旁边升起的光柱能量卷成碎片时所发出的声音,无数的碎木片随后伴随着马匹临时前的悲鸣声而落下,噼里啪啦地散在了絮语流觞等人的身旁,他们一边勉强护着自己的头脸,一边向着街道的远方望去,然后将几个披着盔甲的骑士的身影,纳入了自己的眼帘之中。
“骑兵团”
仅剩的几个卫兵的簇拥里,身为护卫队队长的汉森大吼一声,然后举起了自己的长剑,带头策马向着隆道尔所在的方向奔了过去。
“冲锋!”
马蹄的震响逐渐连成了一片,随着几名来自公国的骑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