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为艰难的补足工作:“光哥快跑!别停下我靠,去你丫的!我挡开他了挡开他了,快跑快跑!”
“那边有个缺口,谁过去填一下?算了你们都不去我自己来都给我站外面,别怕死!你们还有没有一点玩冒险者的自觉啊!人家现在是步兵,不是骑兵了!喝啊”
“小心魔法师!别出去!盾牌手在哪里?的我们就两个盾牌手是吧小s你去抗!你以前不是玩过剑盾流吗?哎呀不会盾挡盾反都没关系,你只要会举盾就行了!”
“右侧来人了!n方向三十度!别管他们,你们跑你们的小心冷箭!”
汗水与血水不断挥洒的气氛中,不大不小的队伍就这样轰然冲过了另一条河道上方的桥面,然后顶着四面八方的各种攻击,来到了与通往西城门笔直相连的中央大桥的桥头上。混杂着各个势力的喊杀声依旧在他们的身后不断地响起,但队伍成员的面容却是明显放松了下来,因为那些正在乱战的玩家与np势力,诡异地没有越过这条大道的分界线位于他们前方的、属于自由之城北部的范围内,此时完全处于一种毫不相干的安静状态,虽然这种落针可闻的模样也不是很正常,但至少要比他们身后的样子要好得多,偶尔也有几个路人正结伴走出了几家门面,行走在他们面前的几条小巷中的灯光下,但他们回头望向这边的眼神中,也充满了一种司空见惯的平和感觉。
“这算什么,空间隔离吗?”望着桥与大道另一侧的玩家们喃喃地说道:“或者说是做梦?根本没有看到我们?”
“想那么复杂干什么。”
属于红烧螃蟹的声音随着某道瘦小身影的掠过而响起在他们的耳边,与之同时出现的还有他举剑挡下飞临他们队伍后方的一柄长剑的景象,他伸脚一垫,将还未落地的那把流弹一样的长剑挑了起来,然后顺手一掷,朝着队伍后方的混战场面里丢了出去:“反正没有追兵了。”
“只要沿着这条大道走下去应该就能出城了吧?”
他伸手一指,指向了队伍前方的那条充满了黑暗的笔直大道,一道洪亮的大喊声却是突破了几个人不由自主咽口水的声音,响起在之前他们刚刚跑过来的阴影之中:“我是哈斯卡,阿多吉的主人!不管你们都是谁家的狗崽子统统给我停手!”
“不好,老大来了”
“嘁,今天就先放你们一马。”
“这个仇我们记下了!下次见到了都别想跑!”
“散了散了,再不走就走不了了”
几个玩家的惨叫声猛然响起在街道深处的远方,然后伴随着四散飞起的几个黑影而升起到了城市的夜空之中,而随意解决了他们的那个首领模样的家伙似乎也完成了杀鸡儆猴的任务,拍着手向着中央大桥的方向走了过来:“红莲帮,东城会,可乐神教,仙鹤道场你们这些冒险者,不仅起名字的水平很差,连闹事的本事都拿不出来啊。”
“回头让你们的老大来我这里领罪。”他朗声说道,仿佛明白那些玩家一定会听到一般:“在我的地盘上闹事,总要拿出一个理由,拿不出来的话嗯?”
“你们几个,好像是新面孔啊。”
随着声音的接近,镇压了混战的首领也终于露出了自己的高瘦身影,一边咧着如同野兽一般的獠牙,一边突破了黑夜的防线,来到了微笑大叔等人的面前。提着一把巨斧的哈斯卡看上去也是一个壮实的战士,浑身上下的肌肉也用结实的皮料扎得泾渭分明,只不过似乎是由于有些驼背的关系,他的个头与桥头上的玩家差不多:“你们就是这场混战的罪魁祸首吗?你们从哪里来的?”
“罪,罪魁祸首?”
没等微笑的屠夫回答,摇着双手的红烧螃蟹就率先跳到了队伍的前方:“怎么可能?我们初来乍到,连人都不认识一个,今天一天都没敢动弹,又怎么可能去招惹别人是吧?”
“哦?是这样吗?”自称哈斯卡的男子后背驼得更厉害了,充满了血腥气息的硕大头颅也随着紧盯对方的动作而微微前伸:“刚才你扔剑的时候似乎也扔的很坚决啊。”
“呃啊哈哈哈,那是发泄,发泄一下而已。”红烧螃蟹立刻干笑了起来:“作为路人,被卷入这种事情当中可是很愤怒很无奈的,好不容易跑了出来,心中的情绪自然也是要表示一下”
“这么说,你们与这场闹事无关了?”
“当,当然我们只是路人,路人啊!”
“你们不是男子汉。”
朝着队伍所在的方向盯了一阵,哈斯卡突然裂开了血盆一样的大嘴:“本以为你们这些敢于杀出来的家伙,在原因上会有所担当,没想到到了最后你们居然试图将这件事搪塞过去。”
他的双眼充斥着血丝,握着巨斧的手也变得通红:“你们居然试图欺骗伟大的哈斯卡,阿多吉的最高统领?”
一道带着空啸的斧影猛然出现在他的身前,随着他的大吼声而劈裂了地面,然后夹杂着足以分开空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