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下意识地喊出了某句话,胖子拍着桌子站了起来,不过下一刻他就意识到了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帕米尔议长呢?议长在不在这里?”
“在,在”
“我要见他,现在,立刻,马上!的”
手里的纸页被攥成了一束,胖子大步流星地冲到了大厅的后方,留下了在场的人一地惊愕的表情,以及他逐渐拉远的一连串骂娘声。
“那些公国人还是老样子吗?”
“是的,队长。”
正午的时分,法尔斯要塞西边的草原与往常一样,在太阳的热量所引起的夏风中不断地起伏着。绿色的波浪在草地上一次次向周边延伸,在不断地重复抬起又落下的过程的同时,也在发出令人心旷神怡的草浪声,向周围的人展示着自然的身姿与魅力。不过若是能够除去不断在草原上打斗不止的两方势力的玩家,以及此时停驻在中间的帝国骑兵的话,这样的美景或许能够更容易被路人所发现,从而使这片饱受战火摧残的地方,能够重新焕发其原有的光芒。
而且今天的帝国骑兵,似乎比以往待得更久了一些。
“法尔斯的鼠辈,公国的孬种!敢不敢出来与我们一战!”
“整天躲在要塞里的家伙们,有本事就出来!”
“以帝国的名义,我从来没见过你们这样胆小的士兵!哦,不对你们还能称之为士兵吗?”
“我们就站在这里,想要雪耻还是报仇都尽管来!”
骑在马上的这些帝国人,远远地站在要塞远方的草丛里,那一直没有停止的叫骂声,却是已经持续了将近三个小时了。不仅是路过的冒险者,就连逗留在战场上打来打去的玩家,也开始将疑惑的目光投向了迟迟不肯走的骑兵队,暗自揣测着其中的意义。某一刻,一个骑兵策马靠到了貌似队长的那个人的身边,在漫天的叫骂声中低声问道“那我们该怎么办?继续等下去吗?”
“当然,就算等不到,我们的后续部队也会到的。”
那队长露出了一个笑容“就冲这个,咱们也不能现在走,怎么着也得试一试。”
“恕我直言就算再来几个小队,如果前方没有信号大概也是徒劳的。”
“没关系,今天已经赚到了。”
望着南方的某个据点的方向,那个队长的脸上浮现出一个古怪的笑“更何况”
“听说过来的援军中,还会有冒险者。”
“啊?怎么”
“具体的情况我也不清楚,不过那些家伙总会有办法的。”队长甩了甩自己的缰绳,然后在逐渐前移的过程中回头说道“那些冒险者总会有一堆坏点子,不是吗?”
有节奏的马蹄声中,那队长来到了一字排开的队伍前方,先是做了一个压低声音的动作,然后在逐渐安静下来的氛围中扯开了嗓子大叫道“公国的畜生们!都给我听着!你们赶紧开门投降,不然的话”
他笑了起来“我们就要自己进去了!”
“哎哎副官大人,你怎么能这样,哎哎,你听我讲,哎我勒个去!”
要塞一侧的旋梯口,桀城恶少与非洲矿工面面相觑地望着彼此,不知道在过去短短的几分钟时间里,他们的斜上方发生了什么在那个方向,一个手舞足蹈的人正从旋梯上走下来,不过从之前传来的对话内容上来看,这个人此时这样的表现,应该不是高兴所致的。
“我真是哔了狗了!”梯子抓狂的身影随即来到了他们的面前“以后我再接你的任务,我就是”
“队长先消消气,先消消气”非洲矿工叹了一口气,然后走上前开始了安慰的工作“不就是说了两句不好的话嘛,门口的那个看门的家伙你都能想过来,这个你怎么就”
“扯淡!”
梯子一把挥开了自己身旁的手“你知道个毛啊,你知道刚才那个小瘪三说什么吗?我们现在只有两块石头了!”
“啊?什么?”于是其他两个人的脸色也黑了下来。
“虽然咱们这次没怎么出力,也没什么伤亡可以报,但不看功劳也看苦劳,不看苦劳也看疲劳吧?结果呢?那家伙居然腆着脸说什么你们辛苦了,然后连正常的奖励都给不齐!”
或许是由于气得太厉害,斧头哥一把将自己的大斧摔在了地上,然后继续跳着脚说道“我跟他说要讲道义,他跟我说道义是什么东西,可以隆胸吗?我跟他说要向杜斯克打小报告,他跟我说他现在就要去指挥室,问我要不要一起去,我去,我去他妹的!从来没见过这么嚣张的人”
“他就打算这么坑掉我们的奖励了?”非洲矿工拉着脸问道“比我还要黑?”
“到了最后,我心想不能发不出工资来,于是就求他看在一家人的份上,给我们补两件装备,然后你们猜怎么着?他拿出了两块二级的钥匙”
随着咣的一声,梯子一脚将自己的大斧踹出了老远“打发叫花子呢!”
“没想到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