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注意着位于后方的另外一人的动静。那手持细剑的男子原地喘了几口气,然后用凶狠的眼光盯着段青的脸庞,一副想要生吃对方的模样:“你竟然”
“想要毁坏我的武器!”
他两手握住了细剑的剑柄,眼中的怒火更盛了一些:“你这个刚从新手村出来的菜鸟,什么技能都不会的蠢货,以为自己双持武器就很强吗?今天就教你知道,什么叫做招式的威力!”
他大吼一声,身上渐渐泛出了一阵阵气流,那气流将身旁的云雾都吹开了少许,然后随着夜鳞的突然启动而向前爆发出来。在他的身后,不甘寂寞的米字头再次射出了一支弩箭,试图对对面的段青作出最后的偷袭,但让他心中感到难以接受的是,那支箭如同第一次一样,除了让对方稍稍地抬了一次手之外,似乎没再起到任何多余的作用了。
难道这个人心中再次泛起了不详的感觉,米字头取出了自己的剑,悄悄地绕到了战场的侧方。
伴随着某种力量的爆发,细剑在段青的面前飞舞了起来。那乱舞似乎毫无章法,但却又蕴含着某种奇异的规律,一道道剑光如一般在空气中不断闪现,将夜鳞的面前挥舞得密不透风。但双手持剑的男子的表情依旧平和,黑与白也在自己的面前不时地闪动着,他一次又一次的举起自己的短剑,时而夹杂着后撤的脚步,沿着山坡的雪道缓慢而又平稳地向后撤去。
“我砍砍砍砍”
武器互相碰撞的声音不绝于耳,中间还夹杂着夜鳞的几道声嘶力竭的大喝,但无论他如何使力,手中的细剑还是一次次的被对手用简单的方式一一拆解。心中的怒火更盛,他的手中再次加力几分,下一刻,两道接连的剑光在空中划出了笔直的线条,中间却突然出现一根根折线那是双手的抖动所导致的、细剑弯曲所造成的效果。
眼底闪过了一丝亮光,段青的双手和脚步却依然稳定。随着意念中的操作,他的动作开始变得细致起来,原本简单的递剑动作似乎变得复杂,原本随意的后撤步伐也逐渐成了来回的摆动。一黑一白的剑光,在两次折线的中间渐渐地出现,代表着剑尖的点一次次地点出,阻断着那些折线延展的同时,也将那一片线条所组成的画面慢慢地破坏着。终于,那不断来回抖动的剑尖所经过的路线,在时间流动的某一个节点戛然而止,而它所划出的终点,依旧位于某把短剑的剑身的前方。
由极动转为了极静,即使是一旁观战人群的反应,似乎也有些接不上了。气喘吁吁的夜鳞望着那两把短剑之后的那张平静的脸,有些不可置信地问道:“你居然破了我的乱舞,你用了什么技能”
“什么都没用。”
雪坡上的积雪,随着二人的停顿而停下了滑动。保持着招架的姿势,段青再次露出了莫名的笑容:“只有斩击和招架而已。”
“不可能!”
金属摩擦的声音再次响起,猛然发力的黑衣男子再次拉回了自己的细剑:“这种频率,普通的攻击怎么可能挡得住”
他突然弯下腰来,剑光再次划过自己的周身:“回旋斩!”
不甘的夜鳞用光了自己的最后一点力气,将自己周围的积雪连同空气一起扫了出去。但这一次的攻击似乎依旧未能如愿,位于斜坡下风处的段青只是稍稍地向后退了一点,就在剑风的爆散中让过了这一次大范围的横扫。那白色的短剑甚至挑进了那一道圆形的剑光之中,在那柄细剑的剑身中段轻轻地磕了一下。
于是,手持细剑的黑衣男子,因为这一点点增加的力量而失去了控制,身体稍稍地转过了头。
“暴力破解不可取,但只是一般而言”
心中的警惕陡升,夜鳞知道自己这一瞬间的破绽,正是对方反击的最佳时刻,但他自己的身体却没有听从自己的意志,沿着山道向上游翻滚之前那一系列的攻击,已经将他的体力全部用光了,情急之下的他只好尽量地扭转自己的身体,同时收缩自己的躯干,用双臂护住自己的头脸,希望自己能够用挡住对方接下来的一次反击。
一次攻击应该杀不死自己,不过接下来需要改变战术
胸口的一痛,打断了夜鳞接下来的思考。
在四周围观者的视线中,那个黑衣男子依然还在蜷缩的身体,在一道乍现的红光之下停止了动作,然后在雪坡上缓缓地摊了开来。在他的身下,红色的血液在白色的雪地上逐渐地扩散,直到那上方的身体无法遮掩之后,旁边的几个冒险者才从犹豫的心态中确认了那个黑色剑士的真正死亡。
“死了?真的死了?”
“刚才耍了半天,最后被人一剑捅死了?”
“本以为那个玩双刀流的是个花架子,没想到真的很强啊”
“刚才那道红光应该是致命攻击吧,可是隔得这么远,他还能刺中要害吗?”
又一次剑击的声音响起,将之前旁观者互相之间的短暂讨论打断了。其中的一些人将自己的目光从倒下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