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伤势……他说他有祖传的金疮药,你们信吗?”张策皱眉道。
“托词。”宫宝森摇头,“他又不是武学世家,祖上也没有开药店的,哪儿来的祖传金疮药?”
“那他这是铁了心不顾性命也要参赛啊。”杨成普道,“这可不行,耿良辰是个好苗子,羽田兄你对他寄予厚望,我们现在也都很看好他。这样一个好苗子,可不能因急功近利给毁了。”
“没错,这次的比赛绝不能让他再参加了!”张策道,“依我看,直接宣布取消他的参赛资格!他还年轻,二十啷当的,有的是机会出头,我看不差这一次!”
“那孩子我看是个有主意的,你们按得住他吗?”李书文道,“刚才羽田也说了,这孩子为开武校传艺,也做了不少功课,如今武校都动工了,只怕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那也得想办法压住他,总不能眼睁睁看他送死殉道吧?”张策道,“再好好劝劝他,晓之以情动之以理,我就不信他油盐不进。”
“做两手准备吧。”宫宝森幽幽道,“一方面,咱们努力劝劝他,另一方面,做好他执意登台的准备。”
“不是,羽田兄,你怎么还准备由着他?”张策急了,“真的会死人的!他死了,你就不可惜?”
“可惜又怎么样?你我既非他长辈,又非他师尊,真的能保证他就听我们的话吗?”宫宝森道,“做两手准备,也是以防万一。他若执意,起码我们也不至于措手不及。”
“那他万一真一心继续打擂台,该当如何?”杨成普问道。
“拖。”宫宝森道,“能拖一天,是一天。最好能拖到他伤好了。”
“只怕马良他们不会如我们所愿。”杨成普皱眉,“而且其他的参赛人也不会愿意等。”
“马良肯定会催促着快点开赛。”张策道,“鲁地的韩复渠最近在整肃内部,要和金陵分庭抗礼,马良有更进一步的野心,这次之所以来参加这次比武大赛,就是为了给自己捞名声、捞政绩的。”
“他肯定急着回去邀功,免得错过了机会,据我所知,他已经请韩复渠跟于学忠说话了。”
李书文道:“我看张馆长也一心早日恢复开赛,他已经找了金陵的关系游说于司令了。”
“那我们怎么拖?”张策一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