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股小来源罢了。
邹榕是个聪明人,一旦郑东汉奥和胡德胜妥协,她一定打碎牙齿和血吞。
可李社长错就错在他太贪心了,他想敲诈在座的每一个人,结果就把人家三人逼迫到联合在一起共同进退了。
他虽代表官方,但他只是官方庞大机器中的一个小螺丝钉。
郑山傲等三人自是不敢对抗官方,但联合起来对抗他这个小小螺丝钉,还是能够拼一下子的。
到了这份上,李社长本也不敢跟他们撕破脸,于是只好答应了邹榕的提议。
事情算是就这么定下了,但这个结果,其实所有人都是不能满意的。
对于郑山傲等三人来说,他们无缘无故要把自己的产业拿出来跟人赌斗,输了就没了,就算赢了也要给人家分股份,简直想想就憋屈。
对于李社长来说,他原本视为到嘴的肥肉,结果还要折腾这么一出节外生枝的麻烦事来,并且是不是完全属于自己还不一定,他心里怎么能爽?
可世上的事情就是这样,往往大家都不怎么满意,但都能接受的事情,最容易做成。
不管怎么说,也算是个结果。四人气氛缓和许多,开始一边喝茶,一边开始商定散场赌斗的细节。
便在这时,耿良辰连挑久大、八号两家码头的消息传来了。
消息是武行的人传来的,听到这消息,在场四个人都瞠目结舌。
“你们确定是耿良辰抢了久大和八号的码头?”郑山傲眼神怪异追问来汇报的两个人,“你们确定没有看错?”
“郑爷,我们看得清清楚楚的,真的没错!”两人急忙道。
“去我们久大码头的是耿良辰的手下那个叫宋宽的,他带着一百多号人,直接就把码头给占了,账簿也全都烧了。”
“耿良辰亲自去的八号码头,他带着四百多号人去抢的码头,贺家三兄弟,就是被他给打伤的,三人到现在还在医院里躺着。”
“耿良辰……”郑山傲喃喃,眼神变得愈发古怪起来。
“李社长,你这是什么意思?”胡德胜看向李社长,眼中闪烁着恼怒,“耿良辰是你们忠义社的人吧?你一边找我们来这里跟你谈判,一边派人去抢了我们的码头,当真是好手段!”
郑山傲虽然猜到是怎么回事了,但此刻也装作脸色不善:“李社长,你这么干,是把我们都当傻子玩儿了是吧?呵呵,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领教了!”
邹榕眼中怒火闪烁,摇头叹道:“事已至此,多说无益,李社长,咱们山高路远,江湖再见吧。”
李社长此刻简直肺都快气炸了。
“这事儿不是我干的!这个该死的耿良辰,是谁给他这么大的胆子?刘海清!刘海清!”他羞恼大喊着。
“哼,我李某人敢作敢当,是我做的,我不会否认,三位,你们稍安勿躁,我先搞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然后给你们一个交代!”
刘海清不紧不慢来了,对李社长敬了个礼,恭恭敬敬叫了声“处长”。
“耿良辰干了什么,你知不知道?”李社长面色不善地问道。
他原本以为刘海清会回答“不知道”,因为在李社长看来,刘海清是没有这个胆子瞒着他搞事情的,这事情必然是那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耿良辰背着刘海清私自所为。
可他没想到的是,刘海清竟点点头,平静地道:“知道。”
李社长愣住了,他甚至怀疑自己听错了。
“知道?”他不可置信地问道,不自觉提高了音量。
“属下确实知道,”刘海清道,“因为耿良辰并没有瞒着我。”
啪!
李社长直接一个耳刮子扇了过去,他含愤出手,打得刘海清一个趔趄,嘴角沁血,左边脸颊肉眼可见地肿胀起来。
“你特么的,你好大的狗胆!”李社长简直离奇愤怒,“你知道耿良辰要干嘛,为什么不向我汇报?刘海清你在找死吗?啊?”
刘海清重新站直,依旧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道:“属下知错。”
“你现在就给我滚去把耿良辰给我找来!”李社长愤怒指着刘海清道,“混账东西!等这件事处理完了,我再跟你算账!”
然而刘海清却没有动一动的意思。
“干嘛?还站这儿干嘛?我说的话你听不到吗?”李社长瞪眼怒喝。
“处长,我觉得您办的这事儿有些不妥,社长知道会不高兴的。”刘海清道,“社长对您一向信任有加,您这么做,不……”
“我去尼玛的!”李社长愤怒上前一拳正中刘海清的鼻子,然后一脚踹到他的肚子上,把他踹倒在地。
“滚!你给我滚!现在就滚!”李社长眼中杀机迸现,看刘海清就像是看着一个死人。
刘海清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一言不发转身就向外走去。
直到这时,李社长愤怒稍稍消减,才后知后觉觉察到有些不对劲。
平日里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