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会用一些有极大可能会给对手带来伤亡的危险技能。
“签什么免责协议?”洛哥的脸色都变了,当场怒斥,“你脑子有病啊?你当你们是在做什么?”
“洛哥,我跟了你三年!”阿民惨然一笑,“我知道我天赋一般,但我一直在努力!不为别的,只为不辜负你的希望!我把你当亲哥哥一样看待,可你呢?你当我是什么?”
他指着苏乙,满脸狰狞扭曲:“次他恶意犯规,打得我鼻骨骨折,脑震荡,甚至医生告诉我,他要是再顶歪一点,我这辈子都可能硬不起来,当不了男人了!”
“他是比斗吗?他是谋杀!即使他签了免责协议,也照样可以告他蓄意伤人!”阿民如野兽般嘶吼着,“我从医院里醒来,我什么都没说,我什么都没做!即使我恨透了这个人!但我相信你,我相信我跟了三年,当做亲哥哥的洛哥,一定会给我讨回一个公道,他一定不会让我白白受人欺负!”
“可你怎么做的?”
“你是怎么做的,啊?”
“你收了这个小混混为徒弟!你让我算了,让我咽下这口气,不要跟他计较!”
“他差点搞死我啊洛哥!你到底明不明白!”
“好,我听你的,为了你,我不跟他计较。而且你说三个月后让我和他再打一场,到时候我可以亲手报仇,我信你,哪怕我认为这混蛋应该去坐牢!但你是我师父,你说什么,我认!”
“可是现在我才知道,你定下三个月的比斗约定,根本不是为了让我报仇,而是为了激励他,是为了让我给这个小混混做磨刀石!”
说到这里,阿民已声泪俱下,青筋暴起嘶吼出来,声音悲愤嘶哑。
所有人都为之动容,没人想到,一直以来低调老实的阿民,心中竟积累着这么多委屈和愤懑。
洛哥也惊呆了。
他没想到,阿民竟是这样的想法。
“阿民,你听我说……”他就要解释,但阿民却惨笑着摆手。
“不必多说了洛哥!我不是白痴,我全明白的!”他虎目含泪,“杨子豪天赋好,又肯拼,最重要他还年轻,有前途,他什么都比我强!先锋俱乐部需要一个有前途的拳手来做招牌,而不是一个打了三年,比赛都打不进决赛圈的废物阿民!”
“不是这样的……”洛哥无力辩驳着。
“不是?”阿民讥讽一笑,“你敢说这次我输了,你还当我是先锋一哥吗?你敢保证我输了,我的资源比以前一点也不会少吗?你说过我打完这次的比赛以后,会安排我打濠江巡回赛,为我扬名,但现在你还是这么计划的?不要再骗我了!你什么都保证不了!”
“阿民,你太极端了!”洛哥痛心疾首。
“无所谓了!”阿民摇头,擦去眼泪,声音逐渐变得坚定,“三年的感情,在利益面前不堪一击,这是生意,是我傻,一直看不透。但现在我明白了!所以,签免责吧!我想痛痛快快打一场,是赢是输,都不留遗憾,我认命!”
“你……”洛哥指着阿民,说不出话来。
阿民猛然的情绪爆发,如杜鹃啼血般悲壮绝决,让在场所有人都心有戚戚,很不是滋味。
之前很多人都在为苏乙的崛起而欢呼,而高兴。
但现在,他们心中的天平已悄声无息开始向阿民倾斜。
阿民的悲情,让他们共情。
而苏乙和洛哥爱所有人眼中,自然带了反派属性。
他们仿佛看到一个老实人被逼到绝路,忍无可忍,向丑恶势力发动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反击。
“阿民,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洛哥还想要解释,但却被苏乙打断。
“洛哥,签吧。”苏乙淡淡一笑,道,“既然阿民想来真的,我愿意奉陪。”
“好,就冲你这句话,打过这一场,你我之间的帐就一笔勾销!”阿民大声道。
苏乙似笑非笑看着阿民,仿佛看透了他的内心。
阿民说得仿佛受了多大委屈,但当时苏乙打了阿Ben,洛哥要阿民出头教训苏乙,他反对了吗?
他还不是乐得出头教训苏乙一顿?
如果苏乙不犯规,那躺在医院的就是苏乙了!
到时候谁又会替苏乙讨公道?
至于他说洛哥对不起他——
这就不关苏乙的事情了。
总之,站在苏乙的立场,他没有对不起阿民。
相反,阿民要签免责协议,不是什么破釜沉舟,而是为了——打废苏乙!
他怎么可能觉得只学了三个月拳的苏乙,是他的对手呢?
不大意就是他对苏乙这个对手最大的尊重了,他需要破什么釜?沉什么舟?
完全不需要好吗。
“阿豪,你想好了!”事情已经完全脱离了洛哥的掌控,他脸色很难看,“免责协议一签,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