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但被封了少将,成了司令,还拿了先遣图,那就不一样了!”苏乙突然眼神变得咄咄逼人,“拿了果军这么多好处的人,肯定是铁了心要给果军卖命了!所以,座山雕必须死!我们上面也早有命令,谁拿了先遣图,我们就打谁!打死他!打得他永世不能翻身!”
许大马棒心惊肉跳,眼珠子骨碌碌直转,道:“那你们就去打座山你说这些,跟我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了。”苏乙道,“许旅长以为,我们为什么放着座山雕不打,跑来攻你的乃头山?”
“为什么?”许大马棒下意识捧哏。
“因为我们打威虎山,而你们就在我们身后!”苏乙道,“我们去打威虎山,还要防着你们,我们怎么能放心的下?”
许大马棒心念急转,道:“我可以发誓,绝不断你们后路”
苏乙毫不客气地打断他道:“许旅长,空口白牙一句话,换了你,你信吗?”
“这就是你来谈判的目的?”许大马棒问道。
“没错。”苏乙道,“事到如今,我也不怕你许旅长笑话,你们这个乃头山啊,真特么绝了!我这些天是满山转悠,想尽了所有办法,愣是无处下手。唉,许旅长,你可真是占了个好地方。”
苏乙的语气有些懊恼,有些不甘。
许大马棒和他的手下闻言却得意大笑。
这是他最引以为傲的事情,苏乙这话,算是挠到了他的痒处。
“少参谋,我这乃头山要是能被你们几十个人攻下来,我许某人也活不到今天!”许大马棒故作不屑地笑道。
“是啊,这里简直是一处绝地!”苏乙摇头叹了句,随即话锋一转,“也正是因为这样,所以我才来谈判!许旅长,我们这次的目标只有一个,那就是灭了死心塌地给果军卖命的座山雕!本来想顺带手灭了你乃头山,但现在,我们也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你们共跳野心不小!”许大马棒惊怒冷笑,“可惜想攻下我乃头山,根本是痴心妄想!”
“所以,我们不打你了。”苏乙看着他,“许旅长,人都有个三灾六难的,以后如何,谁也说不清楚。你这乃头山再难攻,也只是一座山而已。我们和果军争的,可是整个天下!”
“其实设身处地想想,站在你这个立场是很为难的,因为不管我们和果军谁得了天下,都不会放任你们再占山为王!而你无论是得罪了我们哪一方,都够你们喝一壶的。你这个旅长看似风光,其实是战战兢兢,朝不保夕”
这话说得许大马棒脸色阴沉,忍不住喝道:“少参谋,有话直说,少绕来绕去的!”
苏乙笑笑:“好,那我就有话直说了。”
“两个条件!换你一条后路。”苏乙伸出两根指头,“第一,你得帮我们骗开威虎山的山门!第二,你得承诺,绝不和我们工军为敌。只要你能做到这两点,我可以给你一个工军独立团团长的身份。”
许大马棒听闻怒极反笑:“少剑波,你是来给我逗闷子的,还是来特么找死的?又让老子帮你去打威虎山,又让老子不跟你们为敌,结果你就给我个不值钱的团长名头?”
“我特么稀罕你们工党的团长?啊?人家果军给我旅长的名头,又给军火又给钱的,还什么都不让我们干!就你这条件,糊弄鬼呢?”
苏乙不屑一笑:“果军为什么给你这么优越的条件,许旅长心里没数吗?那是因为你们在我们工军的地盘,他们就算什么也不说,只要你们接受了他们的招安,就注定跟我们为敌!”
“至于我们工军的团长身份许旅长,这个团长身份,不是给你拿出去威风用的!而是有朝一日万一你遇到了事儿,有了这个身份,你就有了一条退路。”
“万一哪天我真遭了难,你们工军肯收留我?”许大马棒狐疑道。
“那是不可能的!”苏乙断然否定,“就算我们肯要,你真的敢来我们的根据地吗?”
“那我特么有什么退路?”许大马棒恼怒道。
“国外!”苏乙笑呵呵道,“你哪天真的遭了难,凭这个团长身份,我们工军会用自己的渠道,把你安全送到国外去!你想去哪儿都行!”
许大马棒不说话了,脸色阴晴不定。
“许旅长,狡兔还有三窟呢,”苏乙呵呵笑道,“您真的觉得乃头山固若金汤,能保你一辈子吗?”
“少参谋,你让我做的是要命的事情,但给我的回报,却是一个我可能永远都用不到的退路!”许大马棒冷笑着道,“你觉得这公平吗?”
“公平,太公平了。”苏乙不假思索道,“许旅长,你得知道,自古来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难。如果你真有那么一天,到时候一定是过街老鼠,人人喊打,以前巴着你的人,各个恨不得落井下石杀了你。那时候你山穷水尽,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谁会理你?”
“只要今天咱们达成了一致,完成了这笔交易,你真到了那一天的时候,我们工军,就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