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乙的屎味儿,就像是有人在这儿打开了一个榴莲。
“他、他应该是肌肉无力,引起扩月肌失控”马大夫黑着脸强行解释一波,“我这就去找六爷,让他给白秘书赶紧行针!”
“顺便喊人把他赶紧弄走!”张一挺叫道,“还有,把所有窗户都打开呕!特么恶心死了!”
他们脸上满是嫌恶。
但原本对苏乙的怀疑,却是再次降低不少。
除了李宁玉,没人怀疑苏乙是故意拉裤裆的,因为在他们看来,人不可能没底线到这种程度,是个人都有羞耻心的,不可能不要脸到这个样子。
所以他们判断,苏乙一定就是因病痛而失禁。
但其实上,在死亡面前,拉裤裆算什么?
拉裤裆,总比被严刑拷打,强十倍,强一百倍吧?
人们总是会下意识忽略自己格外鄙夷和看不起的人,觉得这种人啥也不是。
而一个当众拉裤裆的人,当然也会不被大家放在眼里,甚至所有人只想赶紧把苏乙这个恶心的家伙打发走。
六爷很快就进来了,在两个哲彭宪兵的帮助下,一行四人匆匆上了二楼,回到了苏乙的房间。
这期间王田香听到动静出来了一趟,知道发生的一切后愣了好一会儿。
但很快,他就回去了。
房间里,吴志国坐在行刑椅上,身上的衣服被撕扯得七零八落,抹上了很多鲜血,看起来格外凄惨的样子。
但实际上,他根本毫发无损。
“怎么回事?”他皱眉问王田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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