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则是觉得,这烈士的遗孀遗孤都敢如此欺辱,该死。胡惟庸也是觉得了解到真相之后,真的是令人唏嘘不已。
“太常卿,这样的事情地方上常见么?”冷不丁的,朱标问出了这一句。
胡惟庸缓缓道:“不能说常见,但这样的情形,不少。”
“所以民间百姓多爱生男婴,生下女婴多半会投入河中溺死,此所谓生子不举,一个家庭,只要有三四个男丁,便不惧怕此类事项,但若是独子,常受乡邻欺辱,若是独子再亡故,有此事发生,不足为奇。”
胡惟庸的话语,更让朱标感受到了这个时代没有那么多的脉脉温情,相反,这样的时代,格外残酷,冷血到了极点。
“宗族,宗族。”朱标喃喃自语,拳头握紧。
“沐英哥哥,先安排两位士卒在此安置烈士遗孀遗孤。年后为孙远办理入学事宜。”
“至于孙老丈他们,但凡参与过分夺孙立家产的,一应由地方官府羁押,等候处置。”
“遵旨。”
“再强调一点,这些人羁押在官府大牢之中,一个都不许死,就算是要死,那也是明正典刑。”
“明白。”胡惟庸郑重应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