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酒二十年,足以香飘二里啊。”这话又引来一阵笑,麴延武先给秦雷满上道:“那位老板确实有眼光有魄力,把自己儿子的一份福送给王爷,定然能换到十倍百倍的福气啊。”
秦雷心中暗笑,自家的祖传老店被改成了窑子,福气确实不小。
待几人把酒满上,秦雷举起碗道:“为收复山南透一个。”把这些大佬整治的彻底服帖之后,秦雷也渐渐露出本来的匪相。只是这时候,四人已对秦雷佩服的五体投地,自然会忽略掉那些负面的东西,只觉得王爷豪爽不羁,魅力非凡。
饮罢这香醇的美酒,秦雷咂嘴道:“这酒真不孬……”什么酒放二十年也孬不了啊。秦雷见几人也是频频点头,唯独乔远山神色有些萧索。秦雷好奇道:“乔督,可是睹物思人啊?”
乔远山回过神来,喟然道:“王爷明鉴,下官喝到别人的状元红,却想起自家的最后一批女儿红也埋了十七年了。”
秦雷有些讶异,此时女子十六岁及笄,便意味着已经到了结婚年龄,父母往往会在这一年为其张罗婚事。诗韵便是这一年及笄,因着在宫里有差事才有些耽误了,前些日子永福来信还说,不少人家到李家提亲,李光地已经有些眼花了。若不是昭武帝为了永福的身子,特地下诏将诗韵的婚事延后一年,这才让秦雷没有抓狂。
但不是谁都有陛下明诏保护的。听说乔远山的小女儿十七岁还没结婚,他自然有些奇怪。胥耽诚为自己上司解释道:“乔督的女儿自幼身子不好,送到一位世外高人处才救治过来,后来便跟着他修行,学些岐黄之术,所以有些非凡。”
秦雷使劲咽下吐沫,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乔远山苦笑道:“耽成不必为老夫掩饰,”说着对秦雷道:“不是老臣自夸,我那姑娘人长得天仙一般,就是主意正了点。老大不小了还在山里住着,伺候她那师傅,家里叫了好几回都不听。去年想给她张罗门亲事,又想着她主意正,怕不愿意,便派人去叫她回来瞧瞧。没想到却扑了个空,她师父说这丫头跟着她师兄下山,说是行善去了。”
起初还有些气愤,说到后面却心酸起来:“这一去就快一年了,除了中间捎信报了几次平安,竟然连个人影都没见着。”这事情也不算什么秘辛,除了秦雷,在座几人都知道,所以乔远山才会为他讲一遍。
秦雷心中狂叫,老子竟让一省总督的女儿每天早上倒夜壶,老子太奢侈了吧。原来黄召自以为体会上意,将云裳安排在秦雷身边伺候。既然来了,秦雷也不好再把她撵走,便让她做了外间的丫鬟,每日里打扫服侍,确实比原来轻松许多。
只是有一样,每天早上内间的夜壶、也归外间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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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顶不住了,先欠两千字,明天一定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