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秦雷才幽幽问道:“不知道他们怎样了?”
沈青一拍脑门,笑道:“殿下恕罪,卑职接到前线飞鸽传书,方才忙着为殿下上药,倒忘了拿出来。”
秦雷猛地坐起来,急道:“快念念,快……哎呦……”话还没说完,又苦着脸叫唤起来。方才心情激荡之下,他发力过猛,又牵扯到伤口。
沈青好笑的看着秦雷,这位殿下在疗伤时神经坚韧的非人,好比刮骨疗毒的关云长。现在却装模作样,分明想掩盖方才的失态。
沈青知道,自从决定五路分兵后,秦雷的心理压力一直很大。即使是在养伤的时候,他最牵挂的依然是那几只队伍的安危。
既然自己这一路遭袭,时间又这么靠后,那一定至少有一支队伍遭到灭顶之灾。放在原来秦雷也许不在乎这个,但是经历过河边那一幕后,他无论如何也放不下了。
沈青把信展开放在秦雷面前,上面写满密密麻麻的蝇头小字。秦雷把头歪过去,哼道:“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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