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道:“我已经改母姓了,我现在姓姜,当然不会忘记。”
听到这话,苟文川脸色变了变,“什么?谁允许你去改母姓的,你这个逆女非要气死我才高兴是不是?”
虽然二十多年不见,可他对待姜心昕还是习惯性的用以前的态度。
鲍宝瑜见状,立即为他拍了拍背。
然后笑着对姜心昕开口,“心昕,这些年你爸一直都惦记着你,刚见面你就别气他了,父女两可没有隔夜仇。”
这话看着是说和,可听在苟文川耳朵里就是不舒服。
这么久不见,这女儿不但还是不贴心,还故意气人。
姜心昕瞥了鲍宝瑜一眼,“你就不用在这里挑拨离间了,谁还不知道谁。”
“你也放心,那个家我是不会回去的,不会和你们抢苟家,所以你就别再这里假惺惺的了。”
到时候苟家都没了,谁稀罕要。
鲍宝瑜听到姜心昕这么说,心下一喜,果然过了这么多年,这死丫头的脾气还是这么冲和不服软。
这就对了。
她面露难过这是,“心昕,这么多年了,你还在误会我,我……”
她还没说完,就被姜心昕不耐烦的打断,“行了,别在这里演戏了,看着你这张老脸,我就恶心。”
以前这女人就是这样演戏,当面一套背地里一套,让她父亲越来越不喜欢自己。
当然,也是老头自己眼瞎看不见,她说了他也不信,还总觉得是她叛逆,是白眼狼。
从期待到失望,最后到心冷,她早就不需要父爱,更甚至不需要父亲了。
这话说的比较毒,也让还要演戏的鲍宝瑜脸僵了僵,眼底里尽是不悦,死丫头竟然讽刺她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