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死士拼杀下,最终还是重伤不治。
犯下如此弥天大案,刘石歧本来是没有活路的。
不过,这家伙看上去粗鲁,却暗中另有算计,他盗走了曹廉的一封密函作为保命证据让人藏了起来。
其实,是他自己早就烧掉了。
当刺杀完太子,满脸鲜血的刘石歧见到曹廉,对方要结果他的性命时。
刘石歧直接摊牌,他说我要是死了,你暗中结党营私谋害太子的证据,会有人送到乔家,想要事情不败漏,就必须拿出一大笔银钱并送我远离京城。
那封密函的确太过重要,曹廉当时虽咬牙切齿,但他不敢赌。
因此,在刘石歧发誓永不再进入进京、会一路逃往邻国后,这才通过关系将他送了出去。
好一个腥风血雨的晋国朝堂,怨不得人类势弱、妖鬼横行呢?
听完事情的经过,李宅不由一阵感叹。
“等等,好像有些不太对劲。”
很快,李宅就想到了什么?抬头看向孔义龙,示意他到旁边说话。
“李道兄,你有事?”
只有他们两人的房间中,孔义龙见李宅面色郑重,也忍不住紧张的问道。
“哎孔兄,你们县令大人送往京城的奏折,或许根本就没有到晋王手中,甚至连乔家一脉的人都不曾听闻”
李宅叹息一声,他深深为孔义龙几人的前途命运而担忧。
正如他所说,要是朝廷真的接到了奏折,绝不可能只让几个长坪县的衙差、押解事关太子命案的要犯进京。
除非这奏折一早就被曹廉的人给扣下了。
而对方假传圣旨,目的无外乎是让他们神不知鬼不觉的死在途中。
“李道兄是说,我们自从巧合下抓住那酒后吐真言的刘石歧,就一脚踏入了必死的旋涡中,而昨晚在落霞镇的遭遇也非是偶然了。”
孔义龙接口道,在被李宅证实了心中有关不好预感的猜想后,他反倒不那么紧张了。
大不了就是死,自己虽只是从九品的芝麻小吏,但不是有那句话吗?豁出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
只要他们不畏惧死亡,就没什么好怕的。
“不错,这晋国的水太浑了,竟然有人在暗中勾结妖鬼,简直就是枉披了人皮。”
李宅眸中闪过一丝冷意,虽没有证据证明小水鬼得到的消息、是曹廉透漏给他的,但孔义龙几人遭袭,却没有朝廷派下来的士兵一路护送,便足够说明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