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并不好。”
“我很讨厌睡棺材。”
他笑嘻嘻地说着。
怜和惜再是愚钝,也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事情了。
她们哭着劝,边劝边问,极其不舍。
她们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徐青城只笑着:“我啊,虽然于此世界无甚贡献,于此天下无甚功绩,于此道家无甚作为,于此义理无甚改换,但我总觉得,若是我想的话,我随随便便都可以名垂青史,你们说,我这种想法,是不是错觉?是不是很狂悖?”
“良士您总是如此爱说笑。”惜哭着揩了泪水,忍不住有些想笑:“在我心中,您自然是天下第一流的人杰呢。”
“哈!”徐青城笑起来了:“既然同是人杰,那边不应当互相为难啊!”
“我说了绝对不会给他添乱,绝对不会成为那个理想的阻力的!”徐青城脸上全是得意:“但我很清楚我自己是耐不住寂寞的,我爱惹是生非,也总喜欢给人添乱。”
“尤其是给那些伟大的事情添乱。”徐青城对着镜子,看着自己俊美无俦的脸,转了个圈,打量自己身上的新衣:“我果然是天下一流的人物,即便智谋上会差鞠子洲一筹,但相貌上,他完全输我的!”
“我只要活着,总归是要给他添堵的,这是谁也拦不住的。”
“所以就只有委屈一些,我先去死了。”徐青城摸了摸自己的脖子。
“还没死过呢,也不知疼不疼。”他抽出了剑:“希望我死了也是这么美!”
“你们两人我是没有能力安置了,待会儿送我头颅给鞠子洲,并且托他把我的义理交给太子政我啊,就算是死了,也要最后给他添个堵!”
“当作是纪念吧!”
徐青城说着,将短剑架在双柱之间,横了剑刃,深吸一口气:“记得我说的话啊,还有,送我去见鞠子洲之前,一定要保证我比他美!”
脚下一踏,徐青城昂首向前冲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