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开春之后再行进攻。
而这段时间,所有人都蜷缩在营帐之中,以自己的切身行动,表达对于自然天威的驯服。
“也不知道家中丰收了没有”犬尾缩在被窝里,冷得有些发抖。
“这么可能丰收嘛!”一边掷鸠颤抖着艰难起身,站在营帐的角落,对着尿壶泼洒了起来。
水声响起。营帐里激起一阵臊气。
“听声音好像满了。”犬尾说道。
“好像是啊。”掷鸠点了点头:“该你去倒了,犬尾。”
“不该我,我前天才倒了一回。”犬尾立刻说道:“如今该是精河去倒。”
“不该我。”精河立刻叫嚷:“该是奇喝去倒!”
“也不该我。”奇喝立刻说道。
“那是该谁?”掷鸠挠头:“总不能是我去倒吧?”
“为什么不行?”犬尾问道:“当初可是你吵着嚷着要向农会的人学的,搞个轮流倒溺壶,如今理不清楚该是谁人去倒,不也是你的责任吗”
掷鸠挠头:“当初倡议学习农会的那些人的,可不止我自己吧?”
“那谁管呢?”犬尾紧了紧身上略显单薄的被子:“反正是你的错。”
“是你的错!”其他人纷纷赞同。
“谁知道会是这样的呢?”掷鸠挠着头叹气:“要早知道农会那帮贼子是因为每两人就有一件冬衣才敢如此排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