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
小小的孩子笑起来有种天真阳光的感觉。
我好像,也并不是什么可以用常理揣度的人吧?
……
太阳落下去了。
西天的薄暮染成橘色,渐变于暗红、灰色,终至于漆黑。
月光亮起,繁星点缀,蝉鸣开始了。
“啪”询挥手打死了一只蚊子。
借着月光,回头看了一眼,没看到什么动静。
是我感觉错了?
询想了一下,从地上捡起一块土块,掷了出去。
然后什么都没发生。
没有狸奴受到惊吓的惨叫,没有人被打中时候的哀嚎,也没有蝉鸣的中断。
就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嗡嗡嗡嗡嗡”
蚊子又围了过来。
询心下暗暗叹了一口气,继续打蚊子。
他身后的不远处,鞠子洲枕着铁剑铁弩睡去了。
第二天,鞠子洲巡查了一遍,觉得麦子都差不多成熟了,于是便开始组织人手收割。
他从农会拉来了两个三十多岁的老手,三人一起持拿着最新式的铁镰弯腰收麦。
这是个比较消耗体力的活计,询一大把年纪了,肯定是做不来的。
即便是他可以做,他守了一夜,此时也当该变得做不了了。
于是他只是在树荫下以草帽盖着脸睡觉。
鞠子洲收着麦,休息的间隙里,总觉得自己像是被什么人盯上了一样不自在。
“徐青城么?”鞠子洲喝了一口温开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