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目的是把这种观念塞到他们脑子里去,而不是立在他们头,教他们背负着这个,当是背负祖宗灵位一样。”
“可……”离还是有些不能接受:“可我辈真知,就如此任彼辈轻贱么?先生当该知道的吧,彼辈工人爱肆谑,喜辱骂,若少了敬畏,便无法管理!”
“离啊。”鞠子洲笑了笑,将筷子放下:“你服我管你吗?”
“学生自然遵从!”离立刻说道。
“那你怕我么?”鞠子洲问道。
“这……”当然是不怕的。
鞠子洲的个人武力,在墨家最强的渠、离、询的面前,根本不值一提,而且没有人见过鞠子洲发怒、杀人。
没有谁会畏惧一个温和无害的人。
“你不怕我,那你为何服我管你?”鞠子洲问道。
“这……”离好像有些明白了,但又有些不能接受自己想象之中的那个理由。
“可是先生……”
“你不敢把他们看成和你一样的人吗?”鞠子洲问道。
只一句,离便再不说话。
“你觉得有不同,而且确实的有不同,所以你不会觉得他们和你是一样的!”鞠子洲笑着:“你比他们都优越,我比他们都优越,我比你还优越,我与你,和你与他们,是不是很像?”
离抿起唇,心里很难受,很屈辱。
“我和他们也是一样的!”鞠子洲摊了摊手:“吃饭、喝水、睡觉、看美女,你看,都一样,连爱好都没有什么不同!”
离心中舒畅很多。
虽然仍旧不舒服,但……好像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