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也时常审视世道。”鞠子洲说道。
“那么师兄应当心细。”嬴政说道:“是这样吧?”
并不是。
鞠子洲点了点头:“或许。”
“师兄当初与我一同进入咸阳时候,就已经开始着手制定计划,为我铺路,并且师兄所制定的计划十之七八都变为了现实……”嬴政笑吟吟看着鞠子洲:“师兄是个爱制定计划的?”
“……是。”沉默片刻,鞠子洲回答。
“师兄的性情,很冷静,很有条理嘛!”嬴政说道。
“师兄教授我的理,是一套直指根源的理,即便我如今年幼,借着这理,也可以轻易地做到许多成年人所不能做到的事情,时常会有自满自傲,觉得世间再无比我更聪慧的小孩子……师兄学到这样的理,却并没有骄矜狂傲、不可一世,而是愿意去做一般士人都不愿去做的事情……”
嬴政看着鞠子洲:“师兄,你的意志很坚韧啊!”
“约略如此。”鞠子洲说道。
嬴政看着鞠子洲,眼神平静。
鞠子洲看着嬴政,眼神干净。
“师兄制定计划时候,爱做最坏打算,朝最好努力,是么?”嬴政问道。
鞠子洲呼吸停住。
好久,他点了点头:“是这样。”
嬴政笑起来,眉梢扬起。
“师兄很辛苦吧?”嬴政问道。
鞠子洲没有说话,只是平静看着嬴政。
嬴政笑了笑,起身躬身一礼:“师兄辛苦了。”
“我还好。”鞠子洲慢慢说道。
“师兄,留下一起进晚食吧。”嬴政说道:“就像以前那样。”
以前,是鞠子洲为嬴政讲课,逢着饭点,便与他一起吃。
鞠子洲看着嬴政,点了点头:“也好,就留下吃吧。”
嬴政眉梢与唇角一齐扬起,十分得意。
瞒了我那么许久,隐藏自己的一切作为“人”的喜好与意图,还不是被我找到了?还不是被我掌握了主动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