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财只是为与秦政图个开心么?如此不智!”
“从未见过的事情,花个百斤黄金玩一玩,长长见识!”熊启眉梢挑起,意气飞扬:“而且,这“农会”,我好歹也是会长嘛!”
身为会长,怎么能混得连自己的下属要搞活动自己都不知道呢?这是何等的失败?
熊启无所谓这泥腿子们聚拢的“农会”的权力,他只是不想丢人。
熊宸摇了摇头:“太后与朕言道:太子政非是愿意屈居人下之辈,万毋与之冲突。”
“巧巧巧!”熊启起身,一旁宫女们立刻拿着裘衣锦帽来为他更衣。
“我也不是什么甘愿屈居人下之人!”熊启张狂大笑,意气飞扬。
……
“报名者有多少人?”嬴政坐在主座上问道。
下首墨家钜子询裹着虎裘,看向跪坐堂中的弟子安。
墨者安回答道:“回禀太子殿下,农会之中,人人都在报名参加,弟子等人微力薄,无法全部记录,于是只能记录下满编报名参与疾走的九百四十二什。”
嬴政点了点头:“也好,分类分好了么?”
“分倒是分好了……”安有些犹豫,说道:“但是孺子们却不太好区分——按秦律,十四之下为孺子,但……但弟子等人均觉,孺子之中,十三者与三五岁稚龄者无法一起相比。”
嬴政皱眉:“如此,那便取消……”
他话说了一半,犹豫一下,说道:“还是继续让他们参与比试,只是取消他们这一组比试的奖励,改为以饴糖……库中还有饴糖多少?”
“剩余饴糖六百斤。”安立刻回答。
“那便把库中饴糖给这些参试的孺子发下去。”嬴政随口说道。
这些饴糖,本来也就是华阳太后送他的添头而已,嬴政自己对于这些乱七八糟的吃用并不感兴趣。
他最爱的,是可以让自己感觉到充实的“理”和“关系”。
安愁眉苦脸:“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