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六十多里地,从韩国追杀到秦国,逼他在秦国定居,就是为了揭示我“奴隶”的身份!”
“届时,如果不能顺利推行出新的,与我们的劳苦大众相关的“神圣性”,那么我就白虹贯日!”鞠子洲咬牙切齿,眼眸里布满血丝:“我会以奴隶之身,亲手手刃嬴政,用血淋淋的现实告诉天下人——血脉贵族,也就那样!”
“如此,即便是儒家的“天人感应”,也会被从根本上,彻底废除!”
鞠子洲闭上眼睛,流下几滴泪。
再张开眼睛时候,他眼底没有一丝醉意:“先生,我要走了,以后可能再回不来了!”
米酒酹洒地上,鞠子洲深吸一口气,翻出自己的实验记录和一些社会考察报告,打包系在身上,而后起身,将炭盆踢翻,点燃整间小屋。
离开小屋时候,屋子里升起熊熊烈火。
鞠子洲大踏步向前走,走了好远,忽然回过头来,笑了笑,深深一揖:“先生,忘记说了,生日快乐。”
这一揖,鞠子洲与自己的曾经,一刀两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