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构陷。
而自己便是知道又能如何,难不成凭李承志一句臆测之言,就夺了高肇兵权,再度易帅?
军国大事又非儿戏,便是她一意孤行,元英等辅臣也绝不会答应。
高英一阵气苦,恨恨的瞪着李承志:“全赖你若是你留在京中,时时警醒予我,何来这般波折?”
你这是没地方赖了?
李承志呵呵一声:“若非是我,关中早乱成了一锅粥。说不准敌军已然兵出潼关,直指京城你安能得以稳做殿中?”
高英的脸猛的一红。
也怪她自己,若非对高肇深信不疑,焉能被其蛊惑,易其为帅,解了李承志的兵权?
若非李承志予捷报中一番痛陈,她依然被蒙在鼓里。而便是已然醒悟,也为时已晚。
那时高肇已然领兵出京,李承志已愤然北下。朝臣更是被李承志激的暴跳如雷,反倒更为信重高肇。
更何况,高肇还留了后手:若她据理力争,或是她欲褫夺高肇兵权,她与李承志如何如何就会满城风雨。举朝都为认定她这个太后在为奸夫狡辩。
太后毕竟是太后,而非皇帝。不看强势如元恪,依旧不能随心所欲。
所以只会更糟!
越想越是懊恼,高英肠子都要悔青了
“莫慌,万一是你猜错了呢?便是猜对了,三五月内也当无虞至少也该在柔然退兵之后。”
“那三五月之后呢?”
三五月之后?
李承志哂然一笑:“如今我已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哪能顾得上三五个月之后?先过了眼下这关再看吧?”
“有孤在,谁能害你?”
这根本不是谁害不害我的问题,而是老子不干了
正暗中自嘲,听秦松在殿门秉道:“太后,任城王、中山王、广阳王三位殿下求见!”
说曹操,曹操就到?
李承志稍坐直了些,正色道:“切记,小不忍则乱大谋。无论如何,待过了今日,再计较也不迟!”
高英心中生出丝丝暖流,头点的斩钉截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