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冲是何秉性:忠肃柔明,仁恭信惠。而此子又是何秉性:鹰扬虎视,嚣张无忌。先帝当面都敢直呼其名,可见其等夷之志?”
元英目光逾见冷厉,“若非如此,为何先帝屡次逼问,他均称天雷之言实为讹传,更用鸡子做伐诓瞒?而但至北镇,突就惊现于世,立此奇功?无非便是欲借此战之机立威扬名,攘权夺利”
元澄面露古怪:如此说来,李承志殚精竭虑、用尽手段打了胜仗,反倒不该?
但平心而论,元英所言并非没有道理:除过天雷,还有那河西遗部的来历,就让人疑窦顿生,不得不防。
只数千兵,一旬便使杜仑部灰飞烟灭而如此强兵,李承志却如臂指使,招之即来,挥之则去?
每每思之,使人不寒而栗
“但正如广阳王所言,如今当以大局为重。故而此事暂且做罢,待其班师回朝,便是猛虎入笼,苍鹰折翅,到时再做计较也不迟”
“放心此次委实是始料未及,未想峰回路转,他竟能反败未胜?日后绝不会了”
元澄悠然一叹:但愿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