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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托之物无非便是酒菜之物。
“你这又是何苦?”
元怿悲声叹道,“明知我死都不从,又何必这般枉费心机?”
怎能是枉费心机?
若连你这皇帝之父都反了?,可见天下之景从?
源奂也无多言,只是令姬妾布着酒菜。又唤两个婢女,指着元怿说道:“予殿下梳洗,更衣……”
梳洗,更衣?
元怿脸色一白:“莫非是要送我上路?”
反倒是源奂愣了愣。
杀谁也不可能杀你啊?
怪不得朝野相传:清河王忠耿有余,可惜才具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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