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尔等意欲何为?”
“秉中郎,我等不服:自入营以来,李承志暴虐成性,倒行逆施。动辄便罗织罪名,苛刻至极……
就如今日:翟方便是有罪,该斩就斩,该诛就诛,何需名曰罚以杖刑,实则置于死地?”
“简直笑话……翟方不遵号令,死不悔改,便是被杖死也是罪有应得!且尔等皆为属从,又何来的权力质问官?”
就如今日:翟方便是有罪,该斩就斩,该诛就诛,何需名曰罚以杖刑,实则置于死地?”
“简直笑话……翟方不遵号令,死不悔改,便是被杖死也是罪有应得!且尔等皆为属从,又何来的权力质问官?”
元渊的眼中闪过几丝厉芒,“元士维、元士孝,以为凭着人多,本官就不敢惩治尔等?”
“中郎明鉴,便是吃了虎胆,我等也不敢轻视中郎……皆因不堪李承志欺压,忍无可忍,才寻中郎申诉……”
元士维回了一句,猛一回头,朝只离着三四丈的元谳等人喝道:“元谳、元琰、元岷,这些时日以来,李承志待我等如同猪狗,动辄打骂,某可曾妄言?如今中郎、卫将在此,尔等为何不与士维一同申诉,难道就甘愿任其凌辱?”
元岷刚要张嘴,被元琰一把位住:“莫多嘴……难道看不出,元士维在激我们?”
“元士维没说错啊?”元岷不岔道,“李承志确实动辄便打骂我等,十七兄都挨过两回鞭子了……”
“你懂个屁?但凡有人受刑,李承志哪次不是摆明了道理、依足了法令?便是某被鞭了两次,暗中虽怒,但何时怨过?”
元谳恨声骂道,“怪不得往日从无交情,甫一入营,元士维这王八便俯低做小,主动示好,且多次撺掇我等……原来是早有预谋?”
“谁说不是?八成要出大事……”
元琰朝后一回头,低声厉吼道,“都老实待着,千万莫当……”
……
竟想激着近五百虎贲同仇敌忾,集体哗营?
不枉我欲擒故纵,等了这么多天?
终于要发大招了……
李承志往前一步,拱手拜道:“中郎,不论曲直是非,今日之变,皆赖属下失职之过。但请中郎,可否交由下官处置……”
元渊心中一动,紧紧的盯着李承志,好似要看穿他的心思。
沉吟了好几息,他才幽幽一叹:“这皆是你麾下之兵,交由你处置也无不可。但你可知‘刚过易折’,‘堵不如疏’的道理?”
这是怕李承志不知变通,以刚对刚,真激的哗了营。
毕竟这些时日李承志如何做为,元渊还是知道一些的。
“中郎放心,下官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