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二百七十九章 佳节、佳人、佳酿  大魏春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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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墨的高文君,又看了看偷眼看着自己,眼珠滴溜溜转的魏瑜,额头上青筋暴起,两只眼角抽的生疼。

还敢让我示下你干的好事!

“李承志,你还真是不知天高地厚,敢打我高氏的主意?也罢,就先让我高景略看看你有几分胆略和学识,敢有如此登云之志?”

奚康生正端着酒,听到这句时不由的一顿,狐疑的看了看高猛,又看了看羊侃。

高猛这分明是想为难李承志?

泰山羊氏早已附庸高肇,高猛说这少年是高家的人也勉强说的过去。但也只是个少年郎而已,而且还是他自己跑去求着李承志指点他的,李承志何来的“不知天高地厚”?

难不成羊祉这第三子真有什么过人之处?

奚康生正盯着羊侃猛看,压根没发现李承志就跟僵住了一样。

羊侃算哪门子的高家人?

何况自己又不是要让羊侃改姓李,何谈“不知天高地厚”?

还有这最后一句:“登云之志”?

高猛这句摆明是意有所指,意指自己痴心妄想,更在质问自己哪来的底气敢做这样的黄粱美梦?

高文君!

李承志猛一回头,看到高文君脸色煞白,紧紧的咬着嘴唇,分明是与他猜到一块去了。

高猛果然指的是高文君

“莫慌,万事都有我!”李承志低声宽慰道。

他还真不是在故做镇定。

既然相情相悦,自然要光明正大的将高文君娶进门,李承志就没想过瞒谁,也没必要瞒。

他不想给家人增添心理负担,想着先把老娘搞定,等看洛阳后再看如何搞定高肇、甚至是皇帝皇后,因此才没有大肆宣扬。

所以对李承志而言,高猛早一时或晚一时知道,关系并不大

他就是有些想不通:“你堂兄是如何知道的?”

“妾身也不知”

李承志又转头看着魏瑜,狐疑的问道:“该不会是你说漏嘴的吧?”

“不是我我发誓”

魏瑜急声辩道,但刚喊了一句,不知又想到了什么,魏瑜脸色一白,就跟纸一样,上下两排牙直打架:

“前前日,堂兄问我哦不,问姐姐为何整日都是一副茶饭不思、魂不守舍的模样,还问我是不是丢了什么东西我只说是被吓坏了

之后,堂兄又去问魏瑾,魏瑾就说了你写诗写诗骂我的事”

李承志狠狠的瞪了她一眼。

我就说哪里露了破绽,原来又是你?

你把高猛当傻子糊弄呢,吓坏了和害相思病是一个模样么?

以高猛这等人物的心性手段,一旦起了疑,都不需向别人打听,只需多观察观察高文君,再有意无意的套套话,就什么都能推断出来

嗯不对!

高文思害相思和我写诗骂你有什么关系?

脑子里刚冒出了个线头,好似立马就能抓到手里,猛听高猛一声冷喝,念头就被打断了。

“李承志,为何不做声,莫非是怕了?”高猛讥笑道,“也罢,既然无胆,就早些断了念想,也省的有人一叶障目,不知泰山之高”

九成九的人都以为高猛说的还是羊侃,但问题是,更有人知道他这分明就是在含沙射影,指桑骂槐。

想糟?

老娘最见不得的就是有人说自己不如人,以及“无胆”、“无能”

李承志眼皮一跳,抬眼一看,果不其然。

郭玉枝俏脸含霜,似是要做势起身,李始贤与郭存信悚然一惊,一人抱住了她的一支胳膊。但李始贤还好,郭存信都已被她提了起来,眼看就要被甩飞了

“母亲!”

李承志一声清喝,又直灼灼的看着高猛:“高刺史意欲如何?”

高猛恨的牙都快咬断了。

好一句意欲如何?

他硬生生的忍着怒气,冷声笑道:“你不是做的一首好诗么,即能夸人也能骂人好,且先做几篇出来”

李承志一听就知道,怕是连“纤云弄巧”都已被高猛知道了,不然他说话不至于这么酸。

高猛一顿,又骂着羊深:“便是再无能,你也是崔中书的弟子,出几道题的才能还是有的吧?给我出题,有多难出多难,难不住李承志我唯你是问就先以她为题”

听着前半句,李承志冷笑连连:这分是想刁难自己,让自己知难而退。

还有多难出多难,难不住都不行?

你算哪根葱,说作我就作?

便是皇帝的表弟加小舅子再兼妹夫又如何?

但看他手指一戳,又指到了自己身边,而且指的还是张京墨的时候,李承志猛的一滞。

人家还真是根葱,从高文君这里论,这也是妥妥的大舅子。

再换位思考,要是有头猪明目张胆的惦记自家的白菜,吃着碗里的惦记着锅里的不说,还挑畔一般的带着另一颗白菜来自己面前示威,自己分分钟把三条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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