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奚康生为镇压冤魂而建。
这才死了几个人,那两座石窟更连影儿都不见,你指望着奚康生会败?
即便有自己这个蝴蝶鼓着膀子扇了几下,但也该是把奚康生越扇越强才对,没道理越扇越弱……
“动动脑子啊李松……”
李承志牙疼般的呻吟了一声,“足足五万大军啊,真要溃了,怎可能一个漏网之鱼都逃不过来?绝对满山遍野全是溃兵……但这都两个时辰了,你见李昭拉回来了几个?”
李松眼睛猛的往外一鼓:对啊,李昭呢?
让他接收溃兵,两个时辰了都不见人?
还有李时,让他探报,整整半日了竟没探回来半丝动静?
如果真有大战,李时兵太少,自然不敢靠近。所以探不到情报不出奇。
但不管是谁胜谁败,定然会有溃军。
没道理已整整半日了,李昭一个人都接不到吧?
除非,根本就没发生大的战事?
或者,叛军足有数十万,将战场围成了铁桶,将五万官兵尽数全歼,一个都未漏掉?
不可能!
数十万是什么概念?
刘慧汪麾下叛兵加流民还不足十万,看看这营寨扎了有多广?
足足方圆四五里……
奚康生又不是瞎子,那么多人,能看不见?
李松总觉得哪里不对,但一时半会却又说不上来。
李承志猜到了一些,但一是不确定,二是没时间,所以他也不解释,只是快速的下着令:“令皇甫让、李昭、李时等即刻回营……令李昭率车营入阵,等皇甫让归营后,令李丰尽率骑营,各守大阵左右两翼,敌骑一旦来攻,立刻往西后撤三里…………”
旗兵恭声应着,举起绿色信旗,飞快朝南挥了几下。
稍后,可能是接到了类似“已收到”的讯息,旗兵放下绿旗,又举起了一杆红旗……
不多时,远处又有哨声传来,但已没有之前那么尖锐,声调平缓了好多,而且宛转悠长。
这是情势稍缓的意思,看来那一路敌骑并没有直接向军阵冲来。
哨声也越来越近,伴随着烟尘,正向大营回撤。
……
两刻后,白甲营各将齐聚望楼之下,是守是攻还是撤,只等李承志一声令下。
李承志紧紧的盯着还在激战的两军前阵。
不知为何,那伙胡骑并没有第一时间加入战场,而是全都入了营?
形势不算太危急,他便暂时未做布置,又将各军将召了回来。
正好可以问问,这都半天了,到底都发生了些什么。
李承志往下扫了一圏,看了看众将,最后将目光定格在李时身上:“讲!”
李时仰起头,恭声禀报道:
“遵郎君之令,仆率塘骑向东南探报,但刚出营不到十里,就见有大股胡骑在州城以东十里左右游荡,看阵势,至少三四千,且阵线伸的极长,往南足有十里。
我等到时,自西溃来的那些官兵已不见踪影,估计已被胡贼斩杀或是掳走,所以李昭一直都未接到人。
皇甫让与李昭原地驻留,仆则带了塘骑往东南探查。但胡骑防范的极严,只要我等稍有靠近,敌骑必会出兵驱赶。但奇怪的是,只要我们原路撤回,胡骑却不再理会?
打也打不过,绕又绕不过去,因此仆什么也没探查到,所以未曾向郎君禀报……
直到两刻前,胡骑突然收拢阵线,似是要向大军攻来,仆与皇甫将军便商议,是就地迎敌还是即刻回营。但还未商量完,就接到了郎君的信报,我等便撤兵回营……”
说了一半,李时满脸羞愧,指着跪在数丈外,被绑的跟粽子似的几个壮丁,低着头说道:是仆无能,整整三日,竟然不知,大军的眼皮子底下一直都藏着人?
就藏在营南一里左右的一条旱沟里,看痕迹,至少已藏了三天……若不是车营回撤时,一辆厢车不小心冲下了坡,翻到了沟里,将一个压在了车底下,不然真会被这伙王八蒙混过去。
李承志脸色一阴,黑的如同锅底:“奸细?”
好家伙。
就藏在离营寨一里左右的地方?
岂不是白甲军营内有任何动静,他们都看的清清楚楚?
塘骑是干什么吃的?
日巡官呢,夜巡官呢……
这可是整整上万雄兵的大营啊,竟让人摸到了眼皮子底子,还足足藏了三天?
一群将领尽皆骇然:怎可能?
这几个,难道是属老鼠的不成?
晚上还能说的过去,白天呢?
寨墙还不足一里宽,至少有四座箭楼,等于四十丈就有一座。
更何况,最多两刻,就有一队兵卒巡视外营,日夜不缀……
这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