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一应物事搬来,全放在城外就近的农庄……另外多砍些树,锯些板材,并制作木甲的丁户一并迁来……”
铁还差得远,撑死只能装备出两千多甲卒,剩下的兵丁只能披木甲,所以还得大力的造。
“仆得令!”李松应了一声,又沉吟道,“郎君,那些叛户,又该如何处置?”
看到李松眼中若隐若显的寒芒,李承志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这是又想一杀了之?
李松的杀性怎么这么重?
他冷冷回道:“律法中怎么写,你就怎么办,还想如何处置?”
李松所说的叛户,指的便是随李柏出城,之后哗变投敌的丁卒的家人。
近两百兵,八成以上都是宋氏乡丁,剩下的则是僧丁。
惊奇的是,李氏丁卒竟然一个都没有?
当然,也与李始贤这个族长比较称职,李氏族人归附感较强有关。
这些丁卒深知,当了逃兵便意味着叛族,自个能不能活下来不好说,家人必定会受连累……还不如拼死搏杀,说不定就能杀出一条活路。
在这种状态下,李柏竟带着百余兵卒,硬是杀退了乱贼!
即便出于以儆效尤的目的,那些叛兵也要被明正典刑,而其家人,自然该充军充军,该沦为罪户的,那就沦为罪户……
说直白点,李家根本没必要担这个坏名声,自有宋礼深处置。
宋氏上下早已惶惶不可终日,又哪里敢循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