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地方,没什么实权。
江让跳下马,朝着张兴义抱了抱拳:“某有要事与伯炤公(张炜)相商,还请兴义兄弟通传。”
“相商要事?怕不是来算计我张家的吧?”张兴义冷笑一声,指着门外的县兵说道,“一句‘有奸细’,就将我张家当罪囚一般对待,你们也真能做的出来?”
江让看着张兴义,叹了一口气。
终究是年轻人,只会逞强好盛,早被人算计了却还不自知?
放你们走了,索思文再如何将李家剩下的一旅兵马引到朝那来?
“你手下是不是有一对姑表兄弟,进城后便借口离开,已两日未归?”
“什么叫借口离开?那两人的叔父(舅父)便是你朝那县衙中的吏员,既来了朝那,怎么也要探望一番……”
刚说了一半,张兴义脸色一变,“你是想无中生有,栽赃陷害?”
真真是榆木脑袋,点都点不透。
江让袖子一甩,冷声说道:“我只告诉你,那李柏昨夜败于城下,被贼人斩了一臂,现在依然晕迷不醒……所率部曲溃了一半,又死伤一半……因在门下哗变,余者全被县君关进了牢里……
事关重大……你要不让我进,哪我现在就走,你张家和郭家事后不要后悔就行……”
张兴义就跟冻住了一样。
李柏不是叛变了么,又怎么和敌人打起了仗,还断了一臂?
他属下的部曲又为何在城门下哗变?
信息量太大,张兴义一时根本反应不过来。
看江让转身要走,张兴义猛的踏出门来,一把抓住了他的袖子,咬牙说道:“跟我来……”
少时,便见江让带着两个县兵装束的男子出了张府。
其中一个明显就是张兴义装扮的,只见他边走边将牙齿咬的咯咯做响。
“该死的索思文……道爷你定将你碎尸万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