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誓,更是清清楚楚的言明了泄密的后果。
当然,防范的手段更不可少。
不然李彰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李松命他带一百老卒,将这两座用来炼铁的院子,围了个水泄不通。
别说下山,不同属同一座院子里的族人敢多说一句话,都会被惩戒……
对李承志来说,这一次也算是试金石。
如果不会出问题,更或是不会有出问题的苗头,他才会考虑,要不要把更厉害的东西造出来。
那一袋硫磺,自从拿来后,一直扔在李承志的房里,他动都再未动过……
……
稳妥起见,第二次李承志只开了三炉,他独自将各种催化剂配好,又亲自封了炉。
剩下的便是持续均匀的鼓风,最多四到五个小时后,铁料便能化成水,由李柏盯着就行。
等两人进了寮房,李承志又肃声问道:“毛毡织的如何?”
明清时候的棉甲,用的也是类似于牧民织毡的方法:棉花泼水后像打铁一样,反复用榔头砸在一起的,制成棉毡。
其实要比较起来,毛毡比棉毡更柔韧,更牢固。
现在还没棉花,李承志自然而然的选择了这种方法。
有羊的抓紧时间剪毛,没羊的把以前的毡拿出来也行,连毡也没有的,那就出力。
一万斤铁料,去掉损耗废料,应该能炼出八千斤左右的钢板。
李承志算了算,如果只造一点五毫米厚的札甲,一副也就是十五六斤,至少能锻五百副以上。
但现在山下的民户僧户超一千五百户,凑五百副毡织的甲衬还是没问题的。
实在要不够,多缝几层麻布也行。
反正连接甲叶用的是铜炮钉,甲衬起的也只是防磨和掩人耳目的作用,不一定非要用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