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他抱了就跑,甚至没忘把那把腰刀也带上……
胡保宗愣愣的看着他的背影:李家连副全甲都没有吗?
再一个,李松说是让他去督战,其实也就是摆摆样子,哪里敢让他站在敌贼的射程之内?
即便不穿甲也无坊……
嗯,不对,他为何不在这里穿……
胡保宗还真没猜错:李家还真没有多余的全甲,除了李始贤年轻时穿过的那一副,剩下的早在两房分家时,被大房带去洛阳了……
不过李承志抢他的甲不是自已穿,而是拿去做人情了。
李承志猜测,以李松的尿性,估计会让两个儿子打头阵。
怎么也是从小玩到大的,李承志真心不想他们出什么意外。
就家里的那些札甲,呵呵呵……
一想到这里,李承志就有些懊恼。
早知道会有这么一天,我跑个锤子?
自己稍用些心思,这半个多月的时间,还打不出一副全甲来?
根本用不着求胡保宗。
……
刚出厢房,三个老卒便迎了上来,对李承志说道:“主事交待,让我等助郎君披甲……”
披的肯定不是他手里这一副,应该是李始贤留在庄子里的那一副。
也是全甲,不过没有马铠……
李承志不置可否的摇摇头:“先不急,去一个人,把父亲的甲抱来,再去一个,挑副结实的札甲,在后院等我……”
“李松呢?”他又问着剩下的那一个。
“主事去了庄外,察看地势了!”
“李彰李显呢?”
“在院外,正与李副主事在整训兵丁!”
“嗯,走!”李承志抱着甲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