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怀玺话锋一转,又道:“他们三人有功社稷,理当嘉奖,我明儿就让内阁商议拟赏。”
这事也有虞幼窈一份功绩,得大肆宣扬一番,那些老家伙也该消停一阵子,他的耳根子,也该清净些日子。
不然,又要天天被人念叨中宫无子。
虞幼窈白了他一眼:“满嘴的官话子,起一边去。”
殷怀玺讨了一个没趣。
皇后入宫三年,中宫一无所出,惹了不少非议,这段时间,已经有人频频奏疏,请求皇上选秀纳新,虽然都被他压下来了,但仍然有风声传进了虞幼窈耳里。
这事可把她气得够呛,见天地朝他撒气,一言不合就阴阳怪气地怼他,心里不痛快了,就叫嚷着要回襄平,再也不回京里,也不跟他好了。
惹毛了,就哭,哭得他心疼了,恨不得跪在地上求饶。
就没见过这么大气性的。
殷怀玺能怎样?
忍着呗。
说到底,受委屈的人还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