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涂些口脂,看书嘴就干脱了皮,哪条军令规定,不允我涂口脂了?!”
“是没哪条军令,规定不允涂口脂,”殷怀玺一把扣住她的双手,大掌覆在她后背,将她压入自己怀中:“但军令有规定,以色媚上者,当按军规定处置。”
虞幼窈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来不及反应,就被推到了榻上。
殷怀玺倾覆而上,五指没入她发中,表情温柔至极,语气却嘶哑,透了缠绵:“我该怎么处置你?”
“你什么意”思,虞幼窈吓了一跳,一张嘴,正要叫他放开。
殷怀玺却狡猾至极,含住她的唇儿,将脑中那句“含唇弄香脂,乱把香尝”践行到底。
殷怀玺早已经不是从前那个拉拉小手,抱一抱腰,亲一下头发,吻一吻唇儿,就三魂丢了七魄,满足得跟个大傻子似的毛头小子。
将她唇上的口脂,一寸一点吃进嘴里还不够,难免还要登堂入室,攻掠一番,完了还舍不得这令人神魂颠倒的丰美之地,还要勾勾缠缠许久,才肯罢休。
等一切平复下来后,床榻上一片凌乱,虞幼窈云鬓散乱,好在衣衫还好好在穿在身上。
殷怀玺将她搂进怀里:“还有两年”
孝期满了,就能嫁人了。
明明佳期在望。
可分明又觉得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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