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幼窈,”殷怀玺一把握住她手腕,脸色铁青一片:“你没有与我商量过,我们之前有约定,对于灵露的使用,你不能擅作主张……”
“我……”虞幼窈有点心虚,张了张嘴,想要解释。
殷怀玺沉声问:“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他的语气沉甸甸的,有一种山雨欲来之势,脸色更是黑云罩顶。
虞幼窈有点怕,缩了缩脖子,低着头,跟个小鹌鹑似的:“端、端午节前几日,是五月初一。”
她斜了一下眼儿,用眼角的余光,悄眯地看他,也许是太心虚了,目光才一接触到他,眼儿仿佛被蜜蜂蛰了一下,还什么都没瞧清楚,心里一紧张,就赶忙收回了目光,挺了挺背脊,并了并双腿,端坐了身体,一副乖巧又听话的模样。
小时候就这样,每次心虚,就一副又乖又软的样子,是吃准了他会心软,不忍心真的苛责。
殷怀玺无奈又恼火。
到了五月初一,龙城收容营里最后一批流民,也即将送到安置地点进行安置,朝廷颁发的国策也彻底落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