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血入杯,举起酒杯站起来:“王爷宏图大业,我等誓死追随。”
“我等誓死追随。”
“誓死追随。”
“……”
在场没有一个人提起,被送进京里做“质子”的世子梁景晔,所有人都清楚,从梁景晔踏入京兆那天起,就是一个死人了。
有关皇上病重,不能临朝的消息,在朝堂之中私下流传。
就在这时,朝中有人提出,要审理宁远伯的案子。
“宁远伯涉嫌科考舞弊,本该当即审理,却因诸多原由,不得不再三延后,如今这个案子,也该有个定论,还那些无辜牵连进科考舞弊案里,枉死大狱的学子们一个公道,也不能寒了,天下万千学子们的心。”
一番话站在大义,道德的高点上,获得了不少朝臣的支持。
“朝廷需要注入新鲜的血液,才能一直运转下去,科考取仕,是为了替朝廷选拨治国安邦的人才,是定江山,兴社稷之举,万万不能轻忽,宁远伯一案,拖了这么久,已经让诸多学子们颇有微词,再继续拖下去,难免会影响到朝廷的威信力,影响下届开科取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