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这样推来挡去,等寒气入了体,我们干脆一起生病算了,这也是有难同当。”
虞幼窈忍不住笑了起来。
殷怀玺直接拿走她手中的巾子,将她按到了石凳坐下,站在她的身后,一一取下她头的首饰,将乌亮的头发放下。
头发被雨水打湿,还没有湿透,但若不赶紧擦干,肯定是要生病的,殷怀玺挑起一缕湿发,细心地帮她擦干。
虞幼窈安静地坐着,殷怀玺动作很轻,一缕一缕地,轻柔又耐心,仿佛这是一件无比重大,郑重的事。
她忍不住弯了弯嘴角。
突然就想到,从前在虞府里,她就时常帮着“表哥”擦头发。
她明知道,这样不妥当,却仗着年岁小,仗着祖母纵容她和“表哥”亲近,仗着青蕖院都是表哥自己的人,仗着没人知道,一点也不在意什么,礼不礼数,规不规矩,那时候在她心中,是真将“表哥”,当成哥哥一样。
她理所当然地认为,兄妹之间便是亲近一些,也是理所当然。
后来随着年岁渐长,回想起从前的亲近,渐渐就变了味道,她曾经对殷怀玺说:“我会一辈子对你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