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幼窈心颤不已,在心中将他的未尽之语补足:从前是,现在是,从后亦是,并不会因为时光荏苒,岁月无情,朱颜渐改而改变。
既许一人以偏爱,愿尽余生之慷慨。
殷怀玺低头,推拿了两刻钟,踝骨处的青紫於血已经消褪了,脚还肿着,也显露出了细瘦美丽。
他突然讲了这段历史,是为了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也为了转移虞幼窈的注意力。
“已经推拿好了。”殷怀玺从她的裙摆处,撕下一块布条,缠在她的脚上,终于松开了她的脚。
手掌间还残留着软玉温脂的美妙,令他有些怅然若然,却又有些如释重负。
虞幼窈这才恍然发现,推拿已经结束了,而她身上的汗,一直没有停过,两鬓间的头发,更是湿透了。
虞幼窈浑身汗湿潸潸,全身的力气,仿佛被方才的痛楚抽空了一般,端坐的身体,止不住地往下倒去。
殷怀玺连忙伸出手臂,把她捞进怀里:“好些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