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接一个的巴掌,打到我们家脸上,将我们家的颜面往地里踩,我们家也要忍耐,柔嘉已经去了,我们还要顾着柔嘉拼了命生下来女儿,不能让这孩子在家里,里外不是人,吃夹生饭……”
老太太不顾脸面,当场就嚎啕大哭,哭得虞府,甚至是虞氏族里一干人都气虚了,到了嘴边辩驳的话,也说不出口了。
虞宗正顿时觉得,椅子上面凭白长了毛刺,一时间坐如针毡,连头也不敢抬了。
倒不是他脾气好,而是谢老太太名义上还是他岳母,是长辈,长辈说话,没得他插嘴的份,再有就是,这话摊开了说,还是虞府没理。
王氏也红了眼眶,哭道:“为了小窈窈,小姑子将名下三成的产业,都捐给了虞氏族里,二成的产业,捐给了虞府,每个季度,谢府的商船进京,各样的礼物,都是整马车,拉进你们府里的,逢年过节的节礼,更是从来没有卯过,谢府名下的渠道人脉,也是为虞府和虞氏族里行了方便,我们谢府掏心掏肺了对你们虞府,就是为了给小窈儿一个安身立命的之地。”
这话都是实情。
谢府每回送的礼,都是有礼单留存,这些天族里,已经帮着虞幼窈清理了老夫人的遗物,东西都摆在安寿堂里。
宗长家的媳妇大太太连忙道:“亲家她祖母,您先别恼,你们心疼外孙女的心情,我们也能理解,我们有话好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