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意也是满满的,只是搁她面前虚了诚勇。
虞幼窈回到房中,虞老夫人气息已经十分微弱了。
“好好保管着,不要弄丢了。”虞老夫人将红色的锦鱼,放到虞幼窈的手心里,也没提这是她和殷怀玺之间的信物。
这是她临终前给的遗物,想来不用交代,孙女儿也会好好保管着。
虞幼窈呜咽地点头。
虞老夫人瞧向了屏风门口,眼神有些泛散:“我刚刚看到你祖父了,他站在门口朝着招手,等着我过去呢,但我不想过去,我想看看你娘,左等右等啊,一直没有等到,想来她一定是怨我,才不肯来见我,这样也好,等我到了地下,有的是时间向她忏悔……”
“祖母……”虞幼窈泣不成声了,握紧了手中的锦鱼佩,硬玉咯得手心生疼:“祖母,祖母……”
虞老夫人浑浊的眼睛,盯着孙女儿看,一直到眼睛模糊,看不清人了,这才沉沉地阖上了双眼,两滴浑浊的眼泪,从眼角流出。
“祖母……”虞幼窈崩溃大哭,抱着祖母的手臂,用力地摇。
不一会儿,家里的子孙后辈都过来。
屋里头愁云惨淡,一片悲戚。
七婶儿见姚氏木木地站在屋里没动,就蹙了眉,从前瞧着挺伶俐的一个人,这会儿怎就木讷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