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霜白一脸惊叹:“花了三年时间,可算是斫好了,被周表哥当成了生辰礼物,送给了大姐姐,大姐姐取名韶虞,韶虞琴五音文武俱佳,九德俱全,我父亲说,此琴乃当今之不世绝响,当做天下第一流。”
几个人都瞪圆了眼睛,能被称为不世绝响的,也只有号钟、焦尾、绿绮等旷古烁今的古琴。
虞阁老文采高绝,身居高位,又见多识广,他的眼光自然错不了。
“周表哥也太厉害了叭……”
“好羡慕窈窈,有这么厉害的表哥……”
“改日一定要去你们家,见一见这把当今之绝响,天下第一流的韶虞琴……”
“……”
虞霜白表情略有些得意:“周表哥还给韶虞琴做一个漆雕剔彩琴匣……”
这样的话,即便虞幼窈生辰过后,虞兼葭在府里头,也没少听人议论,听得多了,也就烦腻了。
真不知道,虞霜白究竟在炫耀什么?
又在得意个什么劲?
周令怀再厉害,韶虞琴再好,漆雕剔彩再难得,那也是虞幼窈独一份,得了好的人又不是虞霜白自己?!
一些事,虞霜白在二房自然没什么感觉。
可同为大房的嫡小姐,都是做表妹的,本也不该厚此薄彼,可周令怀偏就理直气壮,不光厚此薄彼,对虞幼窈的偏爱,对她的冷淡,更是不加掩饰。
就很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