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幼窈也是心有戚戚。
虞老夫人摇摇头,就道:“上好的轻容纱金贵得很,一匹就要三十五两银子,一匹布只能做一身衣裳,依我看啊,就一人做一身轻容纱,再做一身绫纱,绫纱轻薄柔软,光鲜漂亮,一匹只需二十两银子,轻容纱要低一些。”
既然要做善事,就不能面上光,里里外外都要做足了才是,不然就落人口舌了。
虞幼窈也是这个意思,只是府里每季度的新衣,都是有规制的,已经缩减了两身衣裳,再要连衣裳的料子都低了,难免会惹人不满。
虞老夫人继续道:“既然要缩减开支办粥棚,咱们府里人人都要缩减,我往年的衣裳,还有一些没有上身,今年便与你们一样,做两身衣裳,我年纪大了,轻容纱滑腻,也是穿不习惯,倒不如绫纱更舒适,就不做轻容纱,另外府里的一应开销,也要比往年缩减三成,缩减的银子,就都办了粥棚。”
虞幼窈颔首:“就依祖母的意思。”
轻容纱薄如蝉翼,轻若无物,薄而不透,凉滑软腻,十分精美,在她看来,绫纱也是不遑多让。
绫纱质料更舒适吸汗,更适合老人家。
之所以没轻容纱贵重,也因为绫纱的工艺已经相当纯熟,轻容纱更繁琐一些,见惯了好东西的虞幼窈,并不觉得绫纱不如轻容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