奠基了周厉王与殷怀玺收复北境失地的基础。
而当时主战的威宁侯和长兴侯,却瞒报了军情,窃取了周厉王世子殷怀玺的战功。
简直是可恨至极。
至此,大家终于知道,当初殷怀玺以残病之身,自请去山东平叛,是怀了怎样的底气。
甚至有文人墨客,借了唐代卢纶的《塞下曲》,讽刺哈蒙,赞讼殷怀玺:“……月黑雁高飞,单于夜遁逃。欲将轻骑逐,大雪满弓刀。”
短短几句诗,就将哈蒙狼狈逃窜,殷世子以“轻骑”追剿,将哈蒙打得七零八落的画面,描绘得淋漓尽致。
“从前我以为,殷世子平了山东叛乱,已经很厉害了,现在我知道了,李其广算个球啊,他不配!”
“从前我以为,殷世子平了一群乌合之众,厉害个球啊,现在我知道了,我是个球,我不配!”
“从前我以为,殷世子不就正儿八百打了一场胜仗吗?吹个球啊,现在我知道了,是球,它不配!”
“……”
今年的冬天,似乎也格外冷些。
自从进了十一月,这天就一天天地阴沉着,也不见太阳。
反常的天气,在皇上为周厉王下了平反诏书之后,不少文人墨客,明目张胆地为周厉王写了不少悼诗,悼词。
哀其之死,日月之无光,山河之失色,天地同悲。
朝野上下也在准备周厉王丧葬的一应事宜。
周厉王追封了一字并肩王,与皇上比肩,一应丧葬都是以国丧的规制在筹办,朝野上下都折腾了一个人仰马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