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更多的应该是无奈之举。
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
李其广横竖一介草莽,一群乌合之众,虽令人欲除之而后快,但比及藩王手握重兵,能征善战,孰威胁更大,一目了然。
殷怀玺冷笑一声:“狗皇帝疑心甚重,现在对东宁王还能有几分信任,一旦东宁王真的派兵驻扎东境与山东比邻的边境地域,协助各府治理山东,狗皇帝只怕会坐如针毡,寝食难安了,东宁王当年趁狗皇帝年少登基,根基不稳之际,献四海蛟龙匕的那点信任,也该烟消云散了。”
闲云先生一听就明白了:“为了让狗呃,皇上放心,东宁王别无选择,只能自损名声、德行,冒着天下悠悠众口,以及口伐笔诛,不惜与氏族交恶,也要行那废氏族祖宗法典这等荒唐行径?”
从一开始,殷怀玺就算准了这一切。!
真不知道,是该怜悯东宁王,是倒了八辈子血霉,这封地为什么偏偏就离山东最近,给了殷怀玺算计的机会。
还是该叹息,东宁王大约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已经沦为了一颗棋子。
啧,可怜啊~
又想到了冒着生死危险,送世子进京当质子的梁王,闲云先生又觉得不能怪东宁王倒了血霉,选了东境做封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