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情,事后表小姐在送宋明昭出府的时侯,两人不知因何不欢而散。”
宋虞两家是世交,表小姐就是和宋明昭有些干系,但牵扯不深,也是理所当然,
少主为什么对宋明昭如此敬惕?
殷怀玺神色莫明:“不、欢、而、散?”他将这四个字,放在嘴里一一咀嚼,有一种难言的晦暗:“窈窈的性子,一向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既然这个姓宋的,如此不识趣,便给点教训!”
他垂下眼睛,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挲着手腕上的清凉避暑珠。
既不在意这个人,就没必要去揣测宋明昭因何要招惹虞幼窈。
既是他的人,自然不会叫旁人委屈了她。
那些所谓的牵绊,就一刀一刀地一一斩断,宋明昭那等不够坦荡,偏又自诩君子,心思深沉如阴沟里的臭东西,还是不要和虞幼窈牵绊太深了好。
否则,伤人伤己。
殷怀玺轻扯了一下唇:“我记得,宋氏族里嫡系一脉,有一个叫宋修文的,现任浙江都司佥事并担任参将一职,主宁波、绍兴、台州三郡沿海战事,常年与倭寇交战,也是战功赫赫,为镇国侯府累积了不少威望?”
黑衣属下压低了头,大气也不敢喘。
都司佥事秩正三口,已经是外放官员最顶尖的存在,也是一言封疆大吏,参将一职是镇边的官职,也是秩正四品武将大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