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遗孤,做一个好皇伯,就足以将史书上,那仅剩一星半点的污名彻底洗涮。
长安愤愤地握紧了双拳:“如果少主打了胜仗,老王爷才能真正的洗涮冤情,如果少主吃了败仗,老爷子便是平反了,怕也不光彩?”
虞幼窈点头,又摇头:“打了胜仗,幽王殿下的冤情未必也能洗涮干净,关键要看,这一战对朝局,对天下的影响,单看我们怎么去运作。”
长安恍然大悟:“你将山东的战事写成了话本子,是想为少主造势,加大这一战,对天下,对朝局的影响力。”
虞幼窈颔首:“幽王一案,各地民愤四起,这个时候凝聚民心,安定民心,才足以影响朝堂,我要让这九州天下,四海八荒,人人都知道,幽王世子殷怀玺,纵是弱岁,残病,依然是武曲下凡,有养济九州之肚量,怀扫尽四海之乾坤,刀笔敢欺萧相国,声名不让孟尝君。”
长安恍惚地点头,又问:“那第二个原因呢?”
虞幼窈淡声道:“你可知,随表哥一起出征的,还有几位身经百战的老将,其中名声最盛的就是常宁伯,此人出身草莽,全凭一已之力封爵拜将,在一干出身寒门的武将之中,有极高的声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