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失了礼数。
宋明昭转念一想,就明白了她的难处:“前面香满楼是镇国侯府的产业,里头留有包厢,小姐不妨去和香满楼里坐一坐?”
他今儿约了几位友人在香满楼会面,正是二楼靠窗的位置。
听着几位友人,对殷世子领兵去山东平叛一事各持态度,争吵不休,便也失了几分谈话的兴致。
冷不防瞧了一眼窗下,便见了虞府的马车就停在对面。
有丫鬟扶着虞大小姐下了马车。
不知怎么回事,他突然就有些坐不住了,便站起来:“你们先聊,我突然有些事,便先走一步。”
既是镇国侯府的产业,眼下这情形,过去小坐片刻,倒也无妨。
不过,虞幼窈却摇了摇头:“多谢宋世子好意,今儿独自出门,长辈不在身则,有诸多不便之处,还望谅解。”
这态度,未免有些拘谨过头?
宋明昭垂下眼睛,偶尔听三妹妹提了这位虞大小姐,总是眉飞色舞,话里话外分明是位鲜活明亮的姑娘家。
那日在宝宁寺,小少女轻踮足尖,掷锦许愿的画面,更是轻盈灵动。
可与他几次会面,虞幼窈是显而易见的淡薄有礼,对他仿佛只是一个认得的陌生人,绝无半分世交情面。
偌若他今儿没有寻过来。
想来这位虞大小姐便是看到他了,也要装作没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