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药,花草,谁采得多,谁就能拨得头筹,后来不时兴自己上山采药,就准备了许多药材,家里的小辈们,猜草药名,谁猜得越多,越准,谁就赢。
虞霜白翻了一个白眼儿,一口否决:“不行,不行,大姐姐与许嬷嬷学了药理,什么药材花草不知道?玩斗百草简直就是作弊一样。”
几个人深以为然。
虞幼窈撇了撇嘴就道:“不如就玩射粉团,将棕子放在食盘里,用木箭射之,射中者食用,我们人多,玩这个肯定有意思。”
几个人纷纷赞同。
春晓立马使人准备了桌案,木箭,将棕子搁在桌案上固定好了。
虞善信又说了规矩:“射中哪个,吃哪个,射不中,就不能吃,妹妹们先来,按从小到大的顺序。”
虞幼窈一听,就瞪了眼儿,横向了虞善信。
可其他人都纷纷赞同,她就是不满也不行了。
虞善信见她目光不善,耙了一把头发:“大妹妹,你这么看着我作甚?难道我的提议有什么不好吗?”
其他人也都瞧向了虞幼窈,眼里充满了询问。
虞幼窈皮笑肉不笑,盯着虞善信轻磨着牙:“好,很好,好得很呢,”好,好个屁呢,如果表哥包的棕子,被别人捷足先登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