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夫子跟前不学好,每回叫夫子责罚了,便拿了莫财撒气,还经常摔打东西。”
听了这话,虞幼窈还真有些惊讶。
父亲很重视虞善思,除了虞善思是他唯一的嫡子外,很大原因是,虞善思天资聪颖,小小年岁便是勤学上进,父亲常常以此为傲。
从前,父亲哪回斥责她了,少不得拿了虞善思说话:“你这个做长姐的,尚不如你家中幼弟懂事,好学,上进……”
她和虞善思没什么接触,虽然听说是养了一身富贵毛病,可想着,到底还是小孩子,应当也是真有几分聪颖,才叫父亲这样看中。
可今儿听了夏桃这话,似乎完全不是这回事?
虞幼窈蹙眉:“这话是打哪儿听来的?”
夏桃道:“柳儿从前在主院里头伺候,虽然只是负责洒扫的小丫头,但这种事,多少也能听到一些消息,奴婢也在府里听了些似是而非的话……”
柳儿沉稳,夏桃机灵,两人都不是信口开河的性子,这话既到到了她耳里,多半也不是空穴来风。
回了窕玉院,虞幼窈唤来了柳儿,又仔细问了虞善思的事。
柳儿低着头道:“四少爷屋里的事,都是大夫人亲自在打点,用的人也都是大夫人的亲信,院子里的丫鬟没经许可,连靠近四少爷门前也不允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