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目,坐到了曹老夫人身边,穿了一身灰绿色及膝褙子,身上戴了金镶玉饰,显得庄重大方,却没那么张扬。
曹映雪也收起了身上的张扬,穿了淡蓝色的衣裳,首饰也搭得简单,坐在长兴侯夫人身后的小凳上,脑袋压得低低得,大气也不敢喘了。
满脑子都想着,昨儿虞幼窈走了不久,花会上,便相继有人借口离开,母亲是留也留不动,拦也不拦不住,气得险些背了气去。
没过一会,宫里就来了人,将她和母亲都宣进了寿延宫,花会也是办不下去了。
曹映雪长这么大,也进宫了几回,连昭阳宫也去过两回。
寿延宫很大,满地都铺了金砖,满目的金碧辉煌,压得她透不过气来。
她一进了殿里,连腿儿也软了。
太后娘娘隔了一道刺眼的明黄帘子,威严的声音打帘子里透出来,听得她精神恍惚,也不大真切,却是慑人得慌,她脑子也成了糊浆,以至于连从小学到大的《烈女传》也背不出来,叫太后娘娘罚了去。
至到这一刻,她才晓得了厉害与怕处。
心里满满都是懊悔,自己不该在花会上刁难虞幼窈,闹了自己家里的花会,丢了自家的脸不说,还毁了自个的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