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帘,惊慌地拉好了车窗。
许嬷嬷见她脸色不好,忙声问:“可是吓着了。”
虞幼窈胡乱地点头,眼儿瞧见了面前的茶杯,突然觉得自己口干舌躁,连忙端起了茶杯,猛喝了几口水,这才镇定了一些。
这时,春晓回来了,也不待虞霜白问,就说:“二夫人叫钱嬷嬷护着没伤着。”
虞霜白终于松了一口气。
虞幼窈镇定了一些,就问:“发生了什么事?”
春晓忙道:“前面拐道的时候,有一辆马车冲出来,惊了二夫人的马儿,咱们的马儿也惊跳了脚,也亏得二夫人的车夫有一把力气,拉带着马儿生生偏了道儿,才没撞一块儿,京里头不允纵马疾行,二夫人要使了钱嬷嬷与对面理论呢。”
马儿受了惊,好险没伤着人,否则后果不堪设想,也着实惊险得很,换作任何人也不能当作没事一样。
二婶娘气恼,想要与对方讨个说法,也是应当的。
只是!